黄伯禄学识丰富,一生曾用中文、英语、法语和拉丁语发表著作约35种,涉及领域不仅有作为神父本职的宗教哲学,更多的是涉及中国经济和自然科学、法律制度等非宗教的内容。
在非裔传教士的带领下,大家一起祈祷。
他认为,像菲律宾等天主教国家的天主教大学,跟在日本等非天主教国家的教会大学,有着截然不同的角色,服务不同的社会。他明确说,天主教的社会传播课程应带出批判声音。他说:「宗教该是发人深省的震撼力量!」
二十世纪初期,在非基督教地区(例如中国、印度),识字的人只是全人口的0-22%,在天主教的地区,识字的人占40-60%,而在基督教地区则为94-99%。基督教传入中国后,也积极兴办教育。
传统也非处于静态,而是在动态中,它是未来的保障,而非灰烬的守护者。”
圣家的第3个人物是耶稣,正如圣保禄所言,在祂身上不存在“是”而又“非”,而只有一个“是”(参:格后一19),这反映在祂尘世生活的不同时刻。
其次,我们必须立刻裁减所有非迫切的支出,如同每个妥善经营的家庭现在能省则省,减少非必要的开销,有所牺牲,以待来日的美好时光。因此,就未来而言,我能说,梵蒂冈博物馆从经济层面来看,也是个坚实稳固的机构。
教宗再次引用《天主教教理》的话说:“透过求恩,我们表达我们与天主的关系的意识:我们是受造物,非本源,也不是逆境主宰者,也不是最后的归宿。身为基督徒,我们也意识到自己是罪人,远离了我们的父。
但要当心:这不是内心情感的爱,也非虚构的爱,更不是寻求仅是那我们喜欢和愿意的激情:不是凭著这些,而是凭著我们在基督身上看到的爱,行爱德:这才真是自由和获得释放的爱。”
她深入研究的著作不单是学术的典范,同时也以其对修道院生活的洞察力和雄辩的描绘吸引了非学术的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