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惊,冷汗“嗖”地一下就冒了出来。但我随即镇静下来,连忙对大儿媳说:“快!快到教堂去请神父给他终傅!”当我赶到医院时,神父正在为我二儿子做终傅圣事。
一、领洗之前的困惑没领洗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天主,只知道有一个老天爷。可是,不幸的事发生在我的身上,我受到了魔鬼的束缚,患上了癔病。
耶稣开始忧愁恐怖起来,遂对他们说:“我的心灵忧闷得要死,你们留在这里同我一起醒寤吧!”他稍微前行,就俯首至地祈祷说:“我父,若是可能,就让这杯离开我吧!但不要照我,而要照你所愿意的。”
我离开清华的时候,这些榄仁树和我差不多高,现在这些榄仁树都有六层楼高了。每年,当我发现榄仁树发芽了,我就知道春天来了。
我们村有两家教友(共6人),常年进堂的只有我和妈妈,为了让另一个教友也常年参与弥撒,妈妈就让我在主日骑摩托车带上他一块进堂,而妈妈自己却骑自行车进堂。
内心的动态在改变:原来只以为钱是我的一切,一口气是我的第二生命,现在是有主就有一切的坦荡、喜悦的心态。行动在改变:原来只管自家门前雪的习惯,现在可以走出家门去探访病人、帮助患难等等的爱人工作。
2007年8月,在一次祈祷会后经验到天主的强烈慈爱,之后我每天抽时间读圣经,念玫瑰经。2006-2009年,我在北京设计院一个部门作效果图的主管,那时候月薪上万。
爱上你的那一刻我已有了受伤的准备十字架上的你轻轻地对我说凝视着你的眼泪我无言以对感受着你的疼痛我愧疚万分主啊,我该如何面对你每一刻的凝视总有幸福的喜悦每一秒的关注都是快乐的守候晨曦之美的陪伴是你的心愿星夜之梦的关怀是我的祈盼爱的路上你无怨无悔地付出着爱的路上你心甘情愿地执着着只为了教会我爱的真谛是什么
西安教区临潼总堂的余希辉神父曾多次相邀,我也十分想与无锡教友一起去那里朝圣。虽然,我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登上圣山,了却我几年来朝思暮想的心愿。
我无法相信这是真的,更难以接受,每天以泪洗面,工作恍惚……因为疫情我被阻隔在异国他乡,而妈妈正经历着疾病的困扰和人生最后的艰难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