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既解决了政府部门遇到的难题,也充分证明了这部《列传》在史学上的重要价值,同时也坚定了先兄翻译《列传》的决心。先兄身为首位国籍耶稣会院长,“九八”事件后,深感后继无人,他有责任负起这项艰巨的任务。
(迦1:1-11)“基督教训他,放弃古旧的价值,接受因信德而得的救恩。”(斐3:4-16)“他的悔改,表达了天主恩宠的全能。”
他在梵蒂冈的存在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文物珍宝”已经不单单是构建美学价值的对象,也成为理解和重建历史的文件。对此,温克尔曼写道,“若非亲眼所见,谈论文物就如瞎子画画”。
他年轻时曾一方面幻想做许多的事,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没有价值。他问自己:“面对这么多的人所遭受的痛苦,我能做些什么来减轻他们的恐惧和忧虑呢?”
我在《福音的喜乐》中试图描述其他事物(others)(参52-75号),但更重要的是呼吁“一个具照明力的福传,藉以照明人和天主、人和人、人和世界各种相关相连的新方式,而且这福传能以核心价值启迪人心,务求达致那新叙述与新典范形成的地方
公报指出,“一些主教团的意见是可以理解的,其价值在于强调有更长的时间进行牧灵反思的必要性。这些主教团所表达的意见不能被解释为一种教义上的对立,因为该文件关于婚姻和性关系的立场既明确又经典。
1999年,藉着圣若望保禄二世的一道谕令,图书馆具有历史价值的馆藏移交给梵蒂冈博物馆,至今由后者守护至圣堂的宝物”。(原载:梵蒂冈新闻网)
具有非常高的考古、历史、艺术和文化价值,但是它最重要的意义在于最后晚餐时被耶稣所使用,并在它内祝圣了自己的宝血,它是那给我们永恒生命的圣体圣事的伟大见证。
我从铎职生活中所得到的喜乐和平安是永恒的,它的价值远远超出生活当中的一些痛苦和阻碍所夺去的。
它以个体的生命为关注的焦点,以拯救人的灵魂为要务,重视人的价值、人的需要、人的终极关怀,同时又强调人的原罪、人性的软弱及人与上帝的关系,强调正义与公正、秩序与敬畏以及末世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