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娅的一位朋友王维也说:我感觉参加这样的活动挺好,如此冷的天,大家都无偿地站在这里帮忙宣传,虽然外面很冷,但心里挺热的。为这些残障孩子献点爱心感觉非常好。
我向来佩服爷爷的家庭教育,尤其是在信仰方面,天主赏赐给爷爷的八个子女,他都照顾得稳稳妥妥,没有一个偏离信仰误入歧途的。
小时候的郭振华很不愿意进堂,但出于害怕的情绪,一次都不敢缺席。在家里的时候,母亲就教孩子们背诵经文。郭振华说:当时母亲念一句我就跟着念一句。
而我在大伯家都生活半年多了,还把家中两位大人称呼大伯大妈,出于一个女孩子天生的羞怯心理,我一时间还是无法改这个口。这种尴尬的僵局,终因表姐的一次到访而打破,在她变着法的激励下我才改口叫了爸妈。
惹得其他旅客都好奇投来注视目光。我第一次朝圣和教友在一起,享受天主姐妹在一起的欢乐,通晚十多小时的坐位火车,就这样沉浸在天主姐妹团结友爱的欢乐气氛中。
四姨出生于六十年代初,在那特殊的年月里人们吃都吃不饱,要是能饱餐一顿就算是莫大的幸福了,尤其是对于贪吃的小孩子那就更不用说了,而四姨却有那么多的好机会能“碰”上。
/>/>大山深处的都安县和旺村村民正在登记领粮都安县加廷村村民正在等待领取救灾粮天黑前,我们开始往回走,再次路过第一个发放地豆也村的时候,赈灾粮已发放完毕。
我和照顾我的修女每天午饭前见一次,她的音容笑貌至今都无法忘怀,在我幼小的心灵深处,她就是天使。我们姐妹在那里呆了短短几个月就赶上了解放,修女回国后仁慈堂也关闭了,我们就回家了。
每天早晨,她都早早起床,为我按摩、活动筋骨,之后端来水,帮助我洗漱。照顾我吃完早饭后,她自己才匆匆扒两口,拿起农具下地干活。晚上,在地里劳累一天的妻子还要为我擦洗身子,洗一大盆脏衣服。
姐,我懂你微笑的背后掩藏着什么,我们都把沉重和泪水藏起来,把微笑和轻松写在脸上,我们谁都不说破,心照不宣,生怕说漏了一个字我们会崩溃,眼泪会决堤……姐,你用一生诠释了对主的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