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院里教书,很少出外走动,又因为是新奉教的,所以认识的教友很少,更别说是会长了。然而就是这几位我接触过的甚至只有一面之缘的会长,却使我长时间地感动不已。
在我童年时,去姥姥家成了我的心事,是我时时刻刻的渴望和梦想。三十来个表兄妹,大部分是姥姥看大的,每逢春节和瓜熟季节,我们就会一起去姥姥家住,姥姥家简直就成了一个托儿所。
国王回答说:“如果我花时间设豪宴招待朋友,或每天花几小时在戏院或娱乐场所,你们将不会抱怨我花太多时间在这些消遣上。”
2013年4月27日下午,我正在海关排队,准备离境出差。突然,一位上海朋友来电告诉我:金主教走了。我立即退到队尾,听朋友详细介绍,并为主教默默献上祈祷。金鲁贤主教出差期间曾写了一篇纪念金主教的文章。
为此,教宗邀请众人自我反省:我是否如同加玛里耳一般,自由地冷静思考,在我的生命中为天主腾出空间?我是否像是伯多禄和若望,即使在磨难中,依然自由且喜乐地跟随耶稣?
我听到后立即跑到小舟停泊的岸边,望着青草丛中的小舟,满目期盼,仿佛看到利玛窦神父就站在小舟上,对着我微笑。
记得1977年的冬天,我母亲摔伤了腿。那时候我父亲在外地工作,哥哥姐姐在外地上学,家里只有我们姐弟三个。正当母亲一筹莫展的时候,邻居胡四奶来到我们家,给母亲做鸡蛋面条,给我们做玉米面窝窝头。
“这一天终将来临——在一所出生和死亡接踵而来的医院内,在某一时刻,医生将确诊我的大脑已经停止思维,我的生命实际上已经到此结束。当这一时刻来临,请不必在我身上装置起搏器,人为地延长我的生命。
他没有说:“我所有的那些为我足够了”,在寻找更好的。
图:钟琳前段时间,我们夫妻俩参加了西安教区第15期夫妇恳谈会,通过三天两夜的周末学习,我收获了很多很多,写下来分享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