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故意缺考,问其原因,他说怕考上好大学后,妈妈不让他去修道了,这样,考不取大学,我们只好让他去台中碧岳书院修道了。听似荒唐,但也似乎有一点道理。
我丈夫问:“怎么个打擂法?”婆母说:“我先求佛三个月,再你求你的天主三个月。如果在谁求的三个月内孩子病好了,全家就得归依真神,无条件服从。如果都不灵,干脆听从公爹的,什么也不要信了。”
我们只要彼此相问:「你有实践圣言吗?」「你是那活生生的圣言吗?」,便能激发我们加快去实践圣言。我们必须回复到昔日我们实践圣言时的生活态度。
路上,我问张义雄是不是一位神职人员。他如此有耐心,如此温柔,普通的年轻男孩子很少会这样。他听了我的话,非常高兴,说,他不是神职人员,而是艺术学院戏剧系的学生。
鲁姐妹说,在家里和女儿组成了一个读经小组,她是组长,女儿是副组长;7岁的女儿问,那爸爸呢,鲁姐妹说,我们祈祷爸爸也参加,然后让我们家的家长爸爸来做组长。
用神父们的话说,如果不能把《圣经》上字面的意思应用在调服我们自身的问题上,那还是不认识天主的一个表现。是的,神父们在潜移默化地教给我们面对事物的一个辩证法。
在工程刚刚过半时,我见他拄着拐杖,便问,胡大哥怎么了?他笑着说,没事,天主现在不会让我倒下的。
问题在於人是否允许祂进入自己心中。一切先知之言都是充满热情与爱的呼吁,要求我们悔改。上主藉着厄则克耳先知这样说:我岂能喜欢恶人的丧亡,却不喜欢他离开邪道而生存?(则十八23,参阅:卅三11)。
在圣体面前,我试图完全开放我的心灵,我问:耶稣,为什么你不让我经验到你,而把奇迹带给别人?我甚至在梦里都没有见过你的真实面目,但似乎有声音回答:你是让我出现在你面前吗?
之后,我问妈妈为什么没有坚持祈求天主,给爸爸更长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