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工作。作为一名教友,我就应该比别的同事做得更好,给教会争光。我在这里想向全国的教友们说几句话,大家一定要讲卫生,改变随地吐痰等不良习惯,注意防护,避免被传染。
要我给即将出版的《中华公教文选》做校对工作,并且嘱咐我“校毕立即寄回”,并说他“身体尚好,只是眼力太坏”等等。这本文选本是我俩上个世纪90年代初在北京商讨过的东西,他曾从事过艰难的搜集资料的工作。
印度德肋撒修女、服务麻风病人的达米盎神父……圣教会历代不乏救死扶伤的人,我只是步他们的后尘,效仿他们的芳表,做一点贡献。捐献遗体的开展,正是将人生最后的光和热捐赠,去换取他人生命的延续。
我的工作只是去宣讲天主,只为将来面见天主时,能有勇气对耶稣说:“主啊,我没有把你给我的那一块元宝藏起来。”
他曾亲口这样说:“我实实在在告诉你们:一粒麦子,如果不落在地里死了,仍只是一粒;如果死了,才结出许多子粒来。”(若12:24)正是因着他死在十字架上,他为全人类成了新生命的泉源。
⑤她意识到自己是天主的子女,救恩的圣事,所以福传的力量是来自天父,教会只是救恩的工具。因此,她充满了信赖,却大胆冒险,因为天父藉着复活的基督,在教会内传福音,所以她成功不归自己,失败也从不气馁。
苦修会(Trappist)只是本笃隐修院中的一个团体支派。1996年,我曾经到访过香港的大屿山本笃会院,那时,我还以为他们和石家庄以前的苦修会是一样的。
劫后余生打开记忆,将镜头切换到30年前的唐山,虽然只是部分神长教友提供的往事碎片,但大致还是能拼凑出震后教友家庭的场景。
我们的心灵伟大是用苦难的岁月装满的,只有信仰的高度才能阻止我们盲目宣泄的冲动,在信仰的边际我们看不到彼岸世界的边缘在何处,只是世俗世界的最低层的开端,为我们开启了走向精神纯粹高度的信仰启示。
在福传上只是一部分人行动起来了,还没形成规模和全方位的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