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经常把整个身体躺在雪上,采用游泳的姿势向前爬行,这样不至于陷得很深。”在荒漠里,他和向导没有水喝,只能吃雪,用雪就着糌粑充饥。
终于盼到了礼仪的结束,也顾不上与其他人打招呼,赶紧跑到神父的房间,顾不上敲门就“闯”了进去,神父连忙把一块东西扔进垃圾筒里——那是一块沾满了血和脓的纱布,而神父的左腿早已肿得连裤子都不能褪下来擦药了,只得用剪刀把裤子沿边剪开
儿子从父亲的怀中跳下来,高兴得在地上手舞足蹈。“爸爸,我可不可以也和你去背十字架啊?”儿子停下来,仰着头问父亲。“等你长大了,你也会很荣幸地被耶稣选中,背他的十字架。”
她的恒心终于得到了报赏。教宗本笃十六世在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一日的周三公开接见活动中,这样谈到圣女玛达肋纳说:“当耶稣叫她的名字时,她才认出她所寻找的耶稣。
故此,圣母蒙召升天给我们揭示了基督逾越奥迹在人身上的最完美效果,鼓励我们去分享圣母所达到的光荣,一如在集祷经所谓:“你赐给了你圣子之母灵魂肉身天国的光荣,愿我们也以天国为人生目标,得与她同享荣福。”
切记,那位穷寡妇的微薄奉献并不比富有者捐献得少(谷12:43),天主要的是我们的诚心、爱心和同情心,灾区乡亲既需要物质援助,更需要我们的兄弟情谊,爱心同行。令人欣慰的是,内地神长教友陆续有了回应。
我从奥斯定身上得到了太多启发,对他亦充满感情。奥斯定在多处都表达了大公教会的权威性与对这种权威性的俯伏。否则,是决计写不出这许多令我们叹为观止的论述的。
学校被关闭,我们只有远走他乡,直到日军战败,我们才得重回学校。但是好景不长,两年之后内战又起。我们只有逃到北京,寄读于北京耕莘中学。毕业后,我们改入辅仁大学多玛斯哲学院。
做了好事,却不得好报,亦不懊恼,随他去罢。小人常常得志,不以为奇,不以为怪;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得意能几时?居陋巷,人也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无端欺我,是他有病,我无恙也。
我得说,这样的会晤取得了巨大成果。今年在台湾举行的会晤几乎有500人参加,他们来自亚洲不同的国家,大家的彼此对照是正面的,许多与会者决定在他们的教区或他们国家重复这样的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