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去到耶路撒冷,走入晚餐厅,和宗徒们坐在一起,参与这顿晚餐。我有我的位置!其实,当耶稣把祂的体血给予祂的朋友时,祂也想到我。
在他任职修院期间,大家同在一个餐厅,同吃一样饭菜,不搞特殊化,培养修生的平等意识。神父的自我牺牲,换来了很多人身心的平安喜乐和无数家庭的和睦相处。
初来修院,一切都是陌生的,几乎格格不入,一切都要循规蹈矩,晚上十点休息,早上五点起床,出门必须二人同行,当天返回,而且每天都是教室、教堂、餐厅三点一线,古板而又枯燥,当时感觉修院似乎是监狱!
所以祂每天都向我们提供自己的生命,从白冷城的马槽到耶路撒冷的晚餐厅。今天祂依然在祭台上做为我们掰开的饼:祂敲我们的门,好能进入我们内,与我们一同坐席(参:默三20)。
为了满足更修女的学习愿望,2002年我们在神哲学院的东北角划出3亩地,建成一个包括小圣堂、教室、餐厅、宿舍、图书室在内的独立的修女培训部,楼高4层,面积900多平米。修女培训部便基本与神学院分开。
除了在圣堂一起祈祷和在餐厅一起用餐之外,我们偶尔也一起散散步、聊聊天。
晚上7点的时候,主教去食堂吃晚餐,这时赵建忠教友急忙跑来对文主教说:日军扣留了夏露贤神父和贝堂德神父,情况很危险,您最好离开餐厅。
2006年春季的那一个月,我们没有车,很多时候都是他们夫妇送我们出门,或者他们带我们出去吃饭,“长城”曾经是我们光顾多次的中国餐厅。这年夏季我们终于在南本德住下了。
耶稣升天前的这一应许,在五旬节宗徒们与圣母玛利亚齐聚在晚餐厅的这天实现了。基督借着祂的死亡和复活,被立为光荣中的“主和默西亚”(宗2:36)。从祂的圆满中,主将圣神倾注于宗徒和教会身上。
在餐厅有修女们的热情招待,使我们倍感亲切。 到巴黎的当天傍晚,我们到巴黎的香舍里大道走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