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最后再次放下讲稿,提醒众人说:「当我们如此思考老年时,我们会问说:这个丢弃文化怎么会觉得老人没用,因而抛弃他们呢?年长者是未来的信使,年长者是温柔的信使,年长者是人生智慧的信使。
首先,我们可以问自己:“我们是否效法祂饮用祈祷泉源的水,好让我们与祂的心一致呢?”效法耶稣,正如肖塔尔(abateChautard)院长所言,是“各种使徒工作的灵魂”。
瞻礼前夕弥撒后,几位教友与我一起和桑铎聊天,桑铎突然问一位老者我前几天去看望你嫂子(孤寡老人)感觉还可以,现在怎么样了?“还可以”,老者回复到。
如果我们问那些圣诞夜上教堂的信徒们,他们一定会说∶“我们是基督徒,所以我们要过圣诞节。”问题是:光靠上教堂就算过一个有意义的圣诞节吗?
教宗于是问说:“我们这个时代的人还等待救世主吗?我们觉得许多人都以为天主和自己的利益无关。表面上看,他们不需要天主;他们生活得像天主不存在一样,甚至把天主当作要实现自我非去除不可的障碍。
孙子看着爷爷,不解地问:“您为什么要感谢它们呢?”。
问地位:当耶稣在自己的家乡传播福音的时候,乡里人不都说:“这人不是那木匠的儿子?他的母亲不是叫玛利亚,他的弟兄不是叫雅各伯,若瑟,西满和犹达吗?
教宗于是问:“那时的基督信徒的这种态度对今天的信徒也重要吗?是的,对我们也同样重要,我们需要一个能够支撑我们、为我们指示方向并成为我们生命内涵的关系。
1981年以乔占英为首的6位在农村改造的神父(朱问渔、冯允中、张明、张德胜、徐贵宗)得以回到教会。
现在我们必须问的一个问题是:耶稣进入约旦河接受若翰的洗礼究竟有什么意思?难道仅仅是做一个谦卑自下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