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在车站外面广场的要道口,地上坐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妇女,拿着一个钵子哆哆嗦嗦地向路人乞讨,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先生,可怜可怜我!看这样子,着实令人可怜。我正要掏出钱来却被我的家人阻止了。
每次公司派我去广州出差,都需要乘飞机过去。
她说:我反省到,没有一个人会爱一个负能量的人。同时我也发现,虽然我很喜欢公益,但我的爱是自私的,一旦有人伤害了我,我的理想就完全破灭了,就会变得很功利性。
2013年3月30号复活节,慕道两年的我受洗,迎来了我人生的第二次生命。
但是接触半年多了,却很少听她为我讲道理,所以就有一点无从下笔的感觉。尽管她所做的一切都深深的印在我的心里。
其他两位修士在我的强硬要求下,同意我住在东屋。我想顺便把包放到东屋里。一进东屋,热浪扑面而来,虽已近黄昏,暑气却丝毫未降下来。走在前面的会长把桌子上的台扇打开。
在无奈与无助中,我将这些烦恼带进了我的祈祷生活中,来寻求天主的旨意。几十天的苦苦等待后,天主发言了:孩子,感恩祭中,司铎是距离天主最近的人!
2013年8月3日,是我公公的周年忌日,我见到了三原教区本堂宋永毅神父请他为我公公做周年纪念弥撒,在言谈中,宋神父很简单的问了我几句话:你在三原住吗?你今天有时间吗?有时间的话我们一起去福传。
一个秋日,我和他在自习室里,透过窗户,我看见我们的一位教授正步行穿过花园。于是就说:“我着实不想见到他!”“那为什么呢?”克莱格问道。
我出生那年,爹爹到北京神哲学院修道。从小我就知道墙上的圣像是耶稣,爷爷说爹爹跟耶稣在一起。我记事起,爷爷奶奶总是带着家人到村邻家念经,我不是睡在爷爷的背上,就是醒在奶奶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