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教友们讲,如果不办告解,得不到赦免就领圣体,是冒领圣体的大罪,所以不敢领,加上当时没有体会到领圣体的重要性和他的甘饴,觉得领不领一个样,更不愿办告解了,后来是我的代母,她是个非常热心的教友(后来当了修女
结束采访前,朴实的山湾子教堂老会长刘文焕还不住地说着:“感谢天主!”北方进德赈灾部夏修女介绍说:“从2005年7月起,北方进德便组织了湖南、广西、福建、湖北房县等地的赈灾活动。
我出生在一个老奉教的家庭,小的时候,由于父母忙于生计无暇顾及我们,再加上我们村教友少也没有堂。就这样,信仰有些荒废了。有时和大人们在一起念经,人跪在那,可心却不知早飞向何方了,至于念的什么呢?唉!
他母亲总是写条子给老师说他咳嗽。但我们都知道他不是咳嗽,而是没大衣。摸弄着那10块钱,我越想越兴奋,我要为博比·德克尔买一件大衣。我看准一件红色灯芯绒带帽子的,看起来真暖和。博比会喜欢的。
去年暑假办要理班期间,有位老教友对我讲了一件发生在她自己身上的事,令我至今难以忘怀。那年,她家刚买了一辆自行车。有一个主日她骑着自行车去堂里参与弥撒,弥撒结束后发现自己的自行车不见了。
据说,我们家是有着16代信仰史的老教友家庭。
1991年,大同教区仅有的两位老神父相继去世,教区的传教工作陷入了空前的困境。刚做神父不到一年的他毅然以单薄的身躯,用坚韧的毅力和对主的信赖开始了艰难的传教工作。
母亲出生在河北平山县一个老教友家庭,嫁给同样家境贫寒的父亲。父亲早逝后,母亲为养活7个儿女,常穿越崎岖不平的羊肠小径,到集上卖豆腐卖羊杂汤,受尽艰难。
这样一座完整的宗教老建筑,距今已过了整整100年,它不仅在宗教界有其相当的地位和纪念意义,作为优秀历史文化建筑,也有必要倍加呵护。(胡士新选自《长江日报》)
1993年天主教福州教区首任国籍主教郑长诚已是八十高龄的老人了,依照天主教法典,年满七十五岁的老主教可申请荣休,他也早有退隐家园之意。他生于长乐市古槐镇龙田村,自幼家贫常往山上砍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