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院中有一个赵氏,进教多年,忍受不了这种病痛剧苦,和被社会上所厌恶,整天只能在病院中,她准备自尽时,被何老太婆看见,及时解救,才得以生还,事后何老太婆耐心开导,最后得善终而安息主怀。
值得欣慰的是,在为父母祭事的日子里,我们认识了天主,贴近了天主,由天主的感化进入了教会,善领圣事和参加教堂组织的活动。
好几次我们曾试着进村去探访一下教友家庭,但由于语言的差距使我们望洋兴叹。
大家最兴奋和高兴的就是店里每年都组织到佘山去朝圣,亲去圣母妈妈面前跪谢感恩……我也曾收过教外孩子工作、学习,他们现在有的已进教,因为我们时时处处都想着做好榜样,让教外的孩子感到教会是个大家庭,充满了爱。
这种古代遗留下来的反感,很容易进入了西欧诸国的文化和宗教,人们几时提到犹太人,会不期然地有一种反感、鄙视心理,这种心理直至我们的时代,仍然未完全消失。
现在公乌素教会有了新的起色,进堂的人也多了,教友对传教也表现出了很大的热情。这些成绩,离不开宋神父的热心奉献。
上午十时卅十分主日感恩祭后,举行隆重圣体出游并祝圣澳洲主保进教之佑圣母圣像。参加此次盛会的团体摊位超过六十余个,包括信友团体,学校,修会,专业及非牟利公教团体。
说来惭愧,我是一个进教已有四年的教友。领洗后,第一年还算热心,几乎每主日都去参与弥撒,可自从两年前跟我丈夫到外地打工以后,以往过主日的热乎劲渐渐地没了。起初我们一家三口有时也去过主日、瞻礼。
傍晚,教堂钟声一响,家人进堂走了,丈夫只字没提也走了,只有我呆在家中。在院子里,我不知走了多少个来回,最后,我鼓足勇气也来到了圣堂,淌着泪向天主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着我的苦恼,求仁慈的天主能帮助我。
在我最难受的日子里,我每天近20个小进静脉点滴,还要抽静脉血、动脉血、皮下注射……我从没怕过,没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