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我们的任务就是去医院、去看仙,花了十多万,却不见病好,我感到十分绝望。人的尽头,天主的开头。2011年5月,我们来到了教会,当时我就想,不管信什么,只要病好了就行。
刚开始,我只是好奇天主教的弥撒过程,反正别人站我就站,别人坐我就坐,心里也并没有什么感觉。
从小到大,不论谁问我,你最敬佩的人是谁,我都毫不犹豫地回答——我的父亲。
我后来喜欢修道当神父,爸妈也不反对。而且比较顺利地圣了神父,生活在太平盛世,常常想,我这辈子不会当乞丐的——乞丐与我本人不会有关系。
当我第一次看到这句话的时候,让我对于信仰的感受清新愉快了很多。天主的光荣,也是我们的喜乐。天主的光荣,并不是建立在我们的痛苦之上的,而是在我们依靠天主,善度一个喜乐的信仰生活中。
所以,应活在当下,不要让过去的事情困扰自己,也不为未来的事忧虑。
我到罗马后,才知道自己认识的圣人很少。尽管我刚开始修道,在上海佘山修院读书期间,几乎每周读一本圣人传记。读了大量的圣人传记,我曾经开玩笑对人讲,佘山修院图书馆珍藏的圣人传记,我几乎读完了。
我以神父的身分为众人祈祷,不仅为基督徒,也为所有人祈祷。我祈愿众人团结合一,能互相接纳,能对他人展露笑颜。圣诞节当天早上我去了耶稣诞生之地,看到几个穆斯林也在那里,他们也渴望与我们同喜同乐。」
七十八岁的达曼特马德枢机对二月廿四日出版的《天主教生活》周刊表示,他的视力下降,不能阅读会议的「文件、资料和规则等」,因此他「不会去,视力不容许我参与其中」。
神父说:我与巴西无人关爱的孩子、受伤的孩子在一起,因为他们没有家庭,没有未来。从这40年的经验中我学到了一件事:聆听。我学会提出两个问题:‘你觉得被某人所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