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被安置在海岸上,还是被锁在我们自己建造的人工湖边?教宗在10月29日的讲道中说。教宗将他的思考布道给那些在梵蒂冈圣玛莎宾馆教堂的听众们。
我们在弥撒中为许多人祈祷:为病人、有毒瘾的人、饥饿者、孤独者、沮丧者、被边缘化的人、亡者等。
波兰是真福若望保禄二世教宗的故乡,这位教宗将于今年4月27日被册封为圣人。
在“文革”初期,我们被多次抄家,濒临破产的边缘,但她在患难中,并未忘记爱人如己的本分。
谁料,天有不测风云,“文革”来临,突然一道政令,这里一夜之间变成根除天主教的试验区,一时间,乌云密布,杀气腾腾,无辜的孩子们首先被打成反革命集团,其他教友则被游行、批斗、劳教、管制,按踵而至的是死亡。
这种情形见于自犹太人被划入罗马帝国的叙利亚行省之后,他们虽然没有同罗马人公开合作,但却尽力与之妥协,避免冲突,以保自己的身份地位和财富,为百姓所不齿。
受“取之于社会,还之于社会”这种文化理念的影响,美国石油大王洛克菲勒进入暮年后把一辈子积攒起来的财富捐赠给社会,被传为佳话。
因为SARS的缘故,我们的心一直被紧张、惶恐压抑着……从四月中旬开始,我们就被隔离在一隅,不再有柳丝轻扬脸庞的浪漫,不再有玫瑰花香醉人的温馨,所拥有的只是在日复一日的难闻的消毒药水的气味中,焦急不安地等待着
教会受整受得最厉害的那些日子里,老会长的家作为黑教堂曾被全部没收。与此同时,本人也被戴上了一顶“反革命分子”的帽子,这顶帽子,一戴就是十三年。
老爷是基督新教徒,他被下放农村18年之久,落实政策回家时已近花甲之年,“信仰”也随他一道回归了我们的大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