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天主教受到的修院的教育,有非常严重的一些缺陷,局限性很大。
不知何时,不幸得了鼻炎,好像是在修院读书时。只记得那时自己常带着纸卷,随时准备“黄河漏水”。
无怪乎他们所到之处,建了教堂,必建医院,建了修院,必建学校。发展到19世纪、20世纪,藏书楼、印书馆、研究所、天文台、气象台都相继建立。在大城市北京、天津、上海建立了大学,而中小学则更加普及。
我们看到中国的需要后,立即答应了邀请,支持全国及地方修院的教学工作。1991年,玛利诺会决定邀请中国的一些神父和修女来美国读书,以缓解中国教会的师资缺乏问题。
袁姨虽然收入不高,但她一直爱心满满,给老人院、残婴院捐钱,给贫困家庭的孩子交学费,给生病的贪苦老人钱物帮助等。她经常给神父修女买书订报,特别是《每日圣言》出版以来,她每年都会给外地修女购上一些。
大学三年级,回应救主基督的召叫,毅然终止学业,于1939年8月14日来到献县,在张庄本堂耶稣会会院宣誓加入耶稣会。1941年,主教初学结束,宣发终身神贫、贞洁、听命三圣愿。此后入耶稣会文学院学习。
修女贝洛蒂在16岁时蒙天主召叫,22岁进入修院。从此,她确信基督对她的召叫是永恒不变的。在我的一生中,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是一个错误抉择,她解释说,从来没有!
后在献县读文学、哲学,1940年赴上海徐家汇攻读神学,1943年6月2日晋铎,1944年-1948年在天津工商学院附中任训育主任,1946年芜湖进行耶稣会士的卒试,1948年2月2日矢发末愿,1950年任北京德胜院理家
天主的婢女伊塔拉·梅拉(ItalaMela),是本笃会罗马城外圣保禄隐修院的院长,1904年生于意大利拉斯佩齐亚,1957年在同一地方去世。
现在我是一个癌症患者,在医院时,大夫就说我可能出不了院。从做了手术后至今快两年了,我还是很好。所以只要我能动,我就要福传,这就是我的使命。为了福传,老人自己出钱买福传的小册子,免费送给来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