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的慈悲使人重新站起来,恢复健康。这就是蒙古教会的见证,不同国家的……教士感到自己与当地人民融为一体,乐于为他们服务并发现那里原本就存在的美德。”
特别是,他教导我们,即使是俗化的环境也有助于悔改,因为与非教友的接触能激励教友持续调整其信仰之路,重新发现信仰的本质。(参《来自舞台的我们》,米兰,1988年,268s)。
当这个不和谐出现时,天主圣子道成肉身,纡尊降贵,以十字架上伸开的手臂环抱我们于他和谐的怀抱,是和谐的天主接续上我们与他之间本已不和谐的纽带,我们人类的命运重新出现转机。
现在我又重新回到了教堂,李老师依然是在我面前出现频率最高的人,她为慕道班服务,为年老多病不能进堂的老教友服务,为每一台弥撒做好分内的服务,我不再躲避她,如果进堂看不到她我会找寻她。
教宗继续说:“就像每年一样,在聆听各种语言赞颂同一件非凡奇迹的圣诞歌曲旋律时,我们的心灵又重新充满喜悦和感恩之情。宇宙的创造者为了爱而降来居住在人间。
虽然如此,在广大信友中仍然存在着精神上坚固的底层,这个底层的精神也表现在对基督信仰的需要的关注,对天主的需要的关心,对祈祷价值的重新发现,以及对热心神职人员和他们的职务的敬仰的关怀。
所以说,物质应以正当地服务人为限,一旦物质充当了被人占有这样的角色之时,我们便应重新审视物质与人类之间的关系了。因为,当物质被人占有的时候,人也将被物质占有。
它不必再强调基督再次来临的迫切性,但它鼓励我们重新体验期待耶稣的诞辰,好从耶稣那里接受丰富的救恩。所以它给我们的讯息是喜乐和忍耐。 我们先从第一篇读经说起。
虽然如此,古巴人民仍然有着伟大的理想,青年们尤其如此,他们愿意重新振作起来,愿意自己的面貌受到肯定,这个面貌是天主教的面貌,大部分的青年都如此,这是我在哈瓦那大学和在拉丁美洲医学培训学校会晤青年时的经验感受
1860新教堂重新矗立在威灵顿街。1878由于威灵顿街渐渐繁忙,当时香港首任代牧高主教遂决定选址兴建另一座主教座堂,并得到香港政府拨出忌连拿利附近一处山腰作为用地(即现时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