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2点30时我们赶往焦岭修女院,廖主教在那里迎接我们的到来。
一年里主日庆节几乎不缺,特别是在修院工作,天天有弥撒,自然恩宠得了不少,灵修上不能说没有一些长进。然而这么多年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今年二月份的一台主日弥撒。
1998年9月我进修院,2008年7月修院毕业后被宗主教祝圣为神父,直到2011年我来外面进修。我很幸运和宗主教在一起生活了4年多,神学二年级结束后一年的牧灵实习,再加上圣神父后的三年时间。
我年轻的时候,是个很骄傲的人;后来进修院修道后,依然很傲慢,瞧不起来自山区的修士弟兄,瞧不起文化层次不是很高的神父。
我清晰地记得当时是个星期二,下午学校没有课,而修院也没有什么特殊安排,同时又想到选举新教宗的枢密会议已经召开了将近两天,而对教宗的选举当时也已经举行了三轮,且仍无结果。
我们没向他问路,他确主动的来帮助我们,一直把我们送到要去的住处——圣托马斯院,并叮咛我们“多多祈祷”。多好的一位善人,我们感谢了他,老人家消失在人群中了。
圣本笃在这个院舍中住了一周的时间,通过观察与谈话,他发现院长是个很有谦德的圣人,其他的修士和院长彼此之间有一些误会。于是,他召集所有的修士说:在你们本院中有一位圣人,你们要把他找出来并跟他学习。
三工作与时日中的纪律与自由 前面主要围绕修会整体来看对于组织的启示,而我们不能忘记,修院所成就的不仅是一个个不断传承下去的修院,其常青的基业更是体现在一个个在精神和德行上均有着超凡脱俗成就的人,而他们的生活
记得当日在圣神修院海边的船上餐厅里,我们愉快地就餐、聊天,我还就香港及美国女修会会长联合会的情况请教三位修女……1999年5月,我陪同三位河北前辈神长访美,佳真妮修女在纽约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并向我们介绍美国教会
一如李修女的讣告所言,她曾在堂区和老人院等地服务。2020年10月发现罹患癌症晚期。因当时病情严重,不适合留院治疗,医院私下通知和建议作为其同会姊妹的家属,病人最多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回家准备后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