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打开了话匣子,说了一通湖南洪江那儿的环境有多么差等等。当时晓玉心想:去当志愿者,肯定不是去享福的,已经做好了吃苦的准备。
弟兄姐妹一起祈祷献祭,共同校稿叠报--信仰为工作打下了基础,事业又为信仰做了见证。虽然不能事事尽如人意,但和很多社会单位相比,我们确实多了一份家庭的情意。
记得1990年代初期,多个机构的教内外同事都在主教府食堂排队打饭。一天,一位新来的教外年轻女实习生在午餐排队时获知我来自北方,饭后未经联系,独自一人来到了三楼高声呼我。
徐州西关天主堂、青年路天主堂等,在国家危难、同胞受苦之际,打开堂门,让众多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徐州百姓和其他地区逃难来的人们,在教堂避难。教友们和神父们为难民提供多种帮助,大家相互安慰鼓励,共度难关。
二姐说那边电话费便宜,都是她打给我,每月都不间断,我们少则交谈半小时,多则长达二三个小时,我们拉家常并不多,信仰的分享、圣经的交流与分享是我们谈话的主题。
神父帮忙半个小时之后,李神父给我打来了电话说:你要购买那种车的事,我给你找人打听,不要着急。
吃饭时,母亲打破了常规而大发感慨,讲起了这些年来对不起奶奶的往事,在她自责的诉说时,我和父亲都愣在了那儿。母亲讲得泪流满面,还突然起身走到奶奶跟前,跪在地上,请求奶奶的原谅。
我欲上前交谈,但心跳却如打小鼓一样不断加速,我狠了狠心,豁出去了!于是,我大步上前,用满脸机械的笑容寒暄道:大伯您好!我向您打问一下,到和平西路怎么走?他笑了笑,仔细地为我指点迷津。
这几年每逢大瞻礼都要来咱们堂里,烧火、打炭、掏厕所,力所能及的营生都抢着干。还说陈三得了病,让我帮助诊治一下。
可自己的压仰是无可抗拒无可抵挡的,老师在放关于艾滋病的录像带的时侯,看到了他们向我们正常人一样的正在做手工艺制品,帮助他们的这位老师为了让他们有一颗常人的心理和像常人一样的生存环境,把他们做的这些小工艺品还推向了国外,为他们在国外打出了一条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