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2000年到2004年读神学期间,苏神父曾让我在菲律宾全国华侨使徒牧灵委员会上发言。我分享了在本地化方面的研究成果,把礼仪方案在不同环境中进行了尝试,并协助菲华侨团体负责人进行会议反省。
致使一个对四位非法但有效祝圣的主教表达怜悯的得体做法,竟突然成了面目全非的举止,好像这个举止是在否决大公会议所愿意的基督信徒与犹太教徒之间的修好,而这样的修好却也是我个人从事神学研究工作的目标”。
1947年赴上海徐家汇神学院攻读神学。1950年6月8日荣晋铎品。1952年出任北京光启学院理家。第二年又兼任天津崇德堂司账。
我们不需要把所有的事全部列出来报告给耶稣,在我们开口前耶稣已经全部都知道,我们只需要把心中最亲切的话跟耶稣说,不用专有名词来祈祷,也不用透过神学,重要的是这些话来自我们的心,相信下次当我们发生困难、危险
“机构”一词的神学意义截然不同。它的意思是:教会的存在并不仅仅依赖于人的决定。
1953年负笈罗马,在宗座传信大学取得神学硕士,后又在宗座拉特朗大学取得教律硕士。1957年在罗马晋牧,并于1960年,受教宗若望廿三世任命为科托努总主教。
我们不需要把所有的事全部列出来报告给耶稣,在我们开口前耶稣已经全部都知道,我们只需要把心中最亲切的话跟耶稣说,不用专有名词来祈祷,也不用透过神学,重要的是这些话来自我们的心,相信下次当我们发生困难、危险
今年和我一起在四川修院毕业的本地修士还有2位,另有一位修士在读神学。记者:你的圣召之路是怎样的?阿旺修士:我的家庭中有很浓厚的信仰氛围。从小就受父母和施神父的影响,10岁的时候就提出想要修道。
两院的情况都不乐观,中南神哲学院神学班的修士毕业以后,也只有十几位修生了。四川修院则更为严峻,07级的15位修士今年六月毕业以后,就只剩下两位修士了,这关系到四川修院未来的命运。
这位老人已把自己的独生子献给了教会,进了奥斯定会,现在正在读神学。我说:一言为定,不许反悔。哈!这么小的孩子就懂得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