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在铺满鲜花的祭台上,在欢快喜庆的气氛中,韩主教为三位神父赠送了晋铎银庆礼物,现场教友们报以经久不息的热烈掌声,大家纷纷按下快门,记录下这个难忘而幸福的时刻。
我记得病发时,玛嘉烈修女会一直坐在我身边,为我的病痛而祈祷。回家之后,由于我没有受洗证明,当地的天主教学校不愿录取,我便只能就读位于马哈拉施特拉邦的马拉地语学校。
我俩从小学到中学时代都在一起,记得上小学,我经常到她家写作业,曾看到她家墙上有一张很大的像片,我问她这是谁的像?她告诉我这是圣母,我又问圣母是谁?
在南京大屠杀的时候,很多外国牧师、传教士也是不顾自己的安危,把日本帝国主义罪恶的行径记录了下来。
这两个必然要发生的事件,我们是否常记心间?还有不可预知的猝死,是否常想到?我们每个人都是面向死亡而生活,死亡该是我们的老师:醒寤地珍惜在世的时间,善度每一天。”
各个宗教的现实状况已经和图书馆里书上的记载有了很多不同,宗教之间需要以现实的方式互相了解,彼此对话。更何况,我教之中,尤其阿訇之中,真正了解他教者更是寥寥。
我们很快就熟悉了,彼此记下了对方的电话号码,以便今后联系。我劝他们在做生意的空闲时,不要忘了救自己的灵魂,抽空去教堂看看。临分手时,我赠送了他们近期的“信德”和2006年的月份牌各一份。
(罗12:11)以下的态度是《出谷记》中庆祝逾越节时所要求的态度:“你们应这样吃:束着腰,脚上穿着鞋,手里拿着棍杖,急速快吃:这是向上主守的逾越节。这一夜我要走遍埃及全国。”
记得有一次学期结束,会长为我们预备了两大桌好菜,庆贺一下。马执事说:庆贺什么?我们无功无德,今天是星期五,纪念耶稣苦难做克苦吧!他在历练我们,拒绝享受,最后会长只好把各样肉菜端回,留下两个素菜就餐。
王神父博学多才,一生著作很多,如:《中国真福画传》、《梵蒂冈与罗马》、《罗马古迹》一,二册、《梵蒂冈简介》、《罗马朝圣指南》以及自传《克禄岁月》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