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毫不灰心,又申请了一次,这一次,总会长准许了我去台湾。从那以后,我从未怀疑过我的决定。甚至50年后的今天,我仍然一点也不后悔作了那样的选择。
其实在避静活动以前,林西德肋撒善会的会长李瑞思受其母亲影响,就一直服务老人,探望病人,陪伴临终者,避静之后成立善会把这些事情做得更多,服务的人员更多了,有三十多人参与其中。
如今,加入教会的李春美已经成为圣若瑟堂区的骨干,每个主日都要读经,带领教友们祈祷、念玫瑰经。她还不遗余力地为主作见证,把这份信仰的恩宠分享给周围的朋友。李春美的好朋友林雪月结婚七年,一直没有怀孕。
我与“信德”结缘,还是在1997年9月,我有幸到南宁参加教会主办的第一届教友骨干学习班,在那里我看到了“信德”,也从中学习了天主的道理。
我高兴见到大陆教会已尝试追随梵二的路线,但仍以梵二之前的神学做骨干,这是十分明智之举。况且正当百废待兴,马步未扎好之际,倘急着学人耍招式,是不智且危险的!这话可算说到点子上了!
就在耶稣升天后的第八天,省会长来探访。类思对他说,“神父,我要动身了。”不知所云的省会长问他到哪里去?类思说道:“到天国去。”
当时耶稣会的省会长神父,也是我的老师,他帮我联系,准备让我第三年去美国西雅图学习,然后再到哈佛大学。
中国社科院宗教研究所所长、中国宗教学会会长卓新平教授在致辞中,特别谈到政界、学界、教界共聚一处研讨大家共同关心的问题很有现实意义。
主祭可以走到圣堂中间,联合堂区内的会长为教友行洗脚礼。再者,洗脚的礼仪不应在圣所(祭台间)内举行。4.迁供圣体:此仪式不应成为圣体游行,浩浩荡荡的队伍,前呼后拥的欢呼歌唱是不相宜的。
所以查利玛窦需要看Ricci(索引,550页),就会发现,除了中国信徒很熟悉的MatteoRicci以外还有两个在欧洲教会史上有影响的Ricci神父,其中一个(LorenzoRicci)在耶稣会被解散的时候任耶稣会总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