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两个星期才能回一次家,不但家里无法照顾,连教堂也不能每主日去了。我已经是近50的人了,不愿意到那么远,更不愿意不去礼拜天主。
他却深有感触地说:“耳朵特别灵敏之后,我连超声波都能听见,反而吵得睡不着觉,因此觉得耳朵还是比较迟钝一点儿好。
连考古学家们一时也百思不解其意。
2006年5月21日,沧州教区南小征教堂,堂门前彩旗飘扬,堂院内锣鼓喧天,教区李连贵主教和教区的13位神父一同前来,和堂区的神父教友一起庆祝堂区培训中心落成典礼。
在这从修士到神父的升华中,连空气似乎都来不及喘息。毕竟是教会葡园又添新丁,我千里迢迢,再一次跻身于晋铎的庆典大礼中。
为了我,爹在泾河滩里给人装石头,有时连午饭都顾不上吃,他硬是用双手装了两年多,那沉重的体力劳动把他的背压弯了。母亲托着瘦弱的身子没黑没白地干着,白天为我煮饭、洗衣,晚上还在灯光下为我做衣做鞋。
无独有偶,一位与我同班同学,一块修道的司铎,2001年夏天也向我借一套祭衣,我当时就纳闷,一个晋铎十年的神父,竟连两套祭衣都没有?
因为一个吝啬的女人早上对老太婆说:“我连一个烂苹果都不能借给你。”老太婆说:“哈,现在我可以借给她10个,甚至一整袋子烂苹果呢。这太好笑了!”
老人烟酒不沾,生活十分节俭,连孩子们给的零花钱他也舍不得花,而是一点一点地攒起来,全部用在中悦天主的事业上。
日后,当我们为了教会的事情真找这位在社会新闻媒体工作的老教友家的孩子办事时,他竟连接个电话都要跑到办公室外面去接。更不要说让我们到他的办公室去坐坐了,就连在报社门卫处他都不肯来和我们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