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克苦本质上只是一种灵修方法,无论在那个时代它都不应蜕变为目的。但作为一种方法,它却永不退色,对任何时代的灵修都是有效而重要的。这一点它与昆曲有着质上的不同。
2009年3至9月份,邓秀凤修女曾前往四川地震灾区为灾民提供服务,与其一起工作的献县圣望会的刘素平修女回忆说:邓修女心地善良,非常有怜悯心,当时的条件特别艰苦,但她只是低头付出,任劳任怨照顾灾民。
因为我明白了两件事:第一,天主有权做自己喜欢的事,毕竟他是造物主,而我们只是被造的。(其实,这种观点非常不好接受,接受的过程也非常不舒服,但这却是事实。)
记得有人曾说过:钱少了是自己的,钱多了是别人的,我只是财富的经理人,天主才是财富的主人。当年的三位贤士就明白这个道理。
那晚当我来到你面前,把将截肢的消息告诉你时,你只是平静地说:‘锯吧’然后就入睡了。耶稣会士容光焕发地回答:噢,医生,我知道有腿无腿天主都爱我如故。
首先学校会放假,可以玩耍;家家户户会准备好吃的食物;要换新衣新鞋去拜年访亲,即使有些冷,也是非常美好的;此外,还有一些压岁钱,虽然开始可能只是几毛钱,后来是几块钱,对当时的孩子来讲,已然是一笔了不起的个人财富
我们只看到了自己的无能,而忘却了我们只是天主的一个工具,天主通过我们在实行他的计划。当我们因为得罪我们的人而耿耿于怀的时候,我们会对自己说:我怎么能宽恕他呢?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与陈玛利亚友谊的升华在精神卫生中心那一年似乎是主神奇之手的安排,本来我与陈玛利亚并无交集,见面问候也只是教友间的相互礼貌而已。
但是,我们有多少时间来准备,我们花多少时间为准备而祈祷,我们献给天主多少时间,我们有没有与天主一起去讨论出现的问题,还是我单单只是凭自己的私意去判断呢?
10年间他们生了两儿两女,母亲是老大,1916年出生,小时得了脑炎,昏迷了两天两夜竟奇迹般的活了下来,母亲的大弟6岁时得了一场病,不知啥病只是怕水怕惊,因无法医治死了,没过多久小弟也生病,又因无钱医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