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80年代,以及90年代初的中国修院无疑是在这种精神的引导下培训修生的,考虑到时局和重建教会的需要,修生们只接受简单的神学培训,教条式的神学观念,必要的礼仪规矩讲解,听告解指南,便很快承担重任,他们中大部分人成为了只举行弥撒的司铎
老主教带领我们拜过圣体,就去同是耶稣会士的本堂刘景福神父的住处,听两位前辈津津有味地分享牧灵福传及人生经验。当晚刘主教住在刘神父的小屋,我们借住在教友们家中的热炕头上。
天主听到了他们的呼声,昝益谦的病情逐渐好转,在未完全治愈之时,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走进修院。
老人一见马志刚还说:“我刚听到了一声巨响,然后房顶就没了,紧接着下开雨了。”马志刚哭笑不得。
耶稣升天后,犹太当局严厉禁止门徒们用耶稣的名字施教,但宗徒们回答说:“听天主的命应胜过听人的命”(宗5:29)。
临来之前曾听别人说,服务这里的孩子太恐怖了。然而王清芬却抱定了一个信念,要想做修女就得肯于牺牲,无论派我做什么都要说声是。
又把自己讲的道理录成录音带,送给教友听。以至法国里修小德肋撒的故乡都知道内蒙古有一位喜欢讲小德肋撒的神父。但是,收效甚微,一些教友仍然以自己的冰心对待耶稣圣母的灼热圣心。我愿意将这一努力继续下去。
她说:当我第一次一个人面对四壁,面对空荡荡的家时,我很难接受,每一个家人那鲜活的面容总在我的脑海中闪现,但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要面对现实,接受现实,不寻死,不抱怨,听天主的话。
当复活的耶稣与他们同行,听他们一直在垂头丧气地谈论被钉死的耶稣,却没有认出耶稣。
我愿意停留在这个召叫上,使得我们刚刚在晚祷时所听的简短读经丰富意义显现出来;上主拯救我们,召叫我们不是基于我们的功行,而是按照他的恩宠(参阅弟后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