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靠办福传班、避静班、圣经学习班、善会会长培训班等多种类型的学习班,对教会的发展起到很好的作用。
如已有的北方进德等稍具规模的慈善机构,各地堂口办有不少小型医院、敬老院,爱滋病治疗机构等等。这仅仅是起步,有待于逐步发展。那么是什么力量,使这么多人,终身地,长期地为社会,为大众服务?
希望修院越办越好,为教会培养德才兼备的福传精英。
每逢周末,主教座堂的三位司铎每人平均要听100个告解。平时,除了在小修院上课外,我还探访教友家庭,给慕道者讲解要理。主日下午忙于办学生活动。圣诞节时,去街上、医院和监狱唱圣诞歌,夏天去夏令营。
值得一提的是,在办告解的环节上,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与主结合的甜蜜,信仰的美好。我从告解亭出来,跪到圣体前念补赎经的时候,深感被基督的大爱紧紧环绕,那种被基督无条件的爱的感觉,笔墨难抒。
他在圆寂的前几天,得知国民政府迁都重庆,忧国忧民,夜不能寐,不顾病重,即命人起草了一份汉藏合璧的《告西陲民众书》,希望广大同胞团结一心,巩固后方,以完成抗日救国大业。
我告别了活蹦乱跳的少年时代进入了瘫痪的人生。在这种痛苦的人生中,我曾几次想用自杀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未能如愿,我不禁追问:人为什么要有痛苦?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我一直在寻找真理,它在哪里?
(格后5:19)在死亡的一瞬间,狭义的抉择已宣告结束,人生奋斗的历史已告终结。在基督内死亡的人,直接享见天主,他和天主有了新而永久的关系,而且他和现在所提到的几种关系也继续发展。
因此福音告欣我们,祂长时间的,甚至整夜的在祈祷。究竟应给予多少时间来祈祷呢?教会曾给信友,司铎,及度修会生活的人作了某些规定。
从此大姐彻底告别了以前,开始了全新的信仰生活。通过大姑姐的进教经历,经历,我深深地体会到:我们福传时,只管尽力播种,不能追求立杆见影的效果,开花结果的时间掌握在天主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