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不论是北洋时代,还是国民政府时期,辅仁大学都凭借着其积极的本土化,与执政者保持了较为良好的互动。不过,当新时代来临,过去的经验已无法提供现成的答案。
从古老的时代,荣福童贞己被尊以天主之母的荣衔,信友们在一切危难急需中,都呼求投奔她的护佑。
面对时代的发展,教会遵循梵二的指引,深刻洞察和清晰透视现代世界牧职的迫切需要,并提出一系列新思想、新观点、新举措,以激励和帮助众信徒活出基督、慷慨见证。
以此向前推理,在没有使用桃符的时代,中国人过年用什么在门的两边作标记呢?桃符、对联也好,羔羊血也罢,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处。
至古迄今,每个时代凡宣扬真理者、分施天主恩宠的职员,莫不宣讲,天主愿意拯救我们所有的人。他们说:天主最乐意、最期望看到的、莫过于罪人的真心悔改,回归正。
中国基督徒的祭祖问题,从利玛窦时代一直争论到今,也是教会本地化进程中的焦点问题之一。
从耶稣时代开始,教会一直都处于“庄稼多而工人少”的状态,现今的时代这种情况尤为突出。主的葡萄园需要工人,羊群需要牧人,更需要善牧。
一位哲学家曾说:上主不让祂的百姓陷于愚昧,不知祂的意旨,因此,常常让“时代的兆头”,临在“灵性上敏感的人”,先一步让他们领悟。显然林庚白就是这样的乱世先知之一。
在依撒意亚的时代(公元前720—前681年)兴致勃勃地呼喊秦国时,中国还是东周时代,秦国当时还是一个弱小的诸侯国,是不能代表中国的。
在这样一个引诱我们应对文化争战,而不是走进内心争战的时代中,我认为我们可以从灵修先辈们那里学到一些东西。我们学到的不是外部争战从来没有必要,有时它是非常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