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时候,由于我家兄弟姊妹多,再加上爷爷奶奶年纪大了不能劳动,因此,父母非常辛苦。即使如此,每当有邻里亲朋前来借钱,或借其他东西,只要家里有,从来不会拒绝。
有一次大妈来到我家,叙过家常后从包里拿出一枚十字架,说十字架有恩典。说完就把它挂到我脖子上。
他是澳大利亚埃及人,在悉尼市中心离我家不远、一家卖报纸和杂货的小商店工作。萨利赫身后的音响,播放着乌姆库勒苏姆(UmKulthum,埃及女歌手)舒缓忧郁的歌声。
父亲含着眼泪把没烧毁的圣物藏到我家的小东屋,用干草把没烧掉的的十字架、蜡台、带有弹簧的蜡桶、祭衣箱、圣石等等埋得严严实实。
作为此次恢复海星圣母敬礼传统发起人之一的教区主教助理陆钇含表示:我是生长在青龙港的孩子,幼时常听先祖父表达对海星圣母的无限热爱,我家祖上数代前人在海星圣母院建设发展中呕心沥血、倾力相助,今日我有幸见证并参与这一刻
在我的曾祖父以前我家就是奉教的,算起来到现在已经有六、七辈了。虽然处于一个教外人居多的地方,不过,我的父母还是偷偷地教会了我们兄弟姐妹八段经。
张神父以前经常到我家来给我做弥撒,他到哪里去了?看着老人,我脸上火辣辣的,好久无语。唉!她提到的张神父是我们教区的一位老神父,生前在这一带传教。
我家离教堂不远,他便经常到教堂去,恭敬天主,热心祈祷,成了堂里的常客,父亲更是劝勉我们凡事要信靠天主。
解放后,我家分得土地、房屋、牲畜,日子一天天好起来。
我的家庭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庭:上有七十多岁的婆母,下有十来岁的女儿,儿子今年刚到外地打工,全家的经济来源仅靠家婆微薄的退休金和我们夫妻俩起早摸黑的干活所得收入维持生活,我家称得上是“月光”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