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而位于成都郫县红光镇的四川修院在同一个清晨也经历了一场没有硝烟的生死考验。
他曾对我们说:我已60高龄,期望天主赐恩,在我有生之年,能实现我的一些梦想:一、能为佘山修院培育100位神父;二、在上海重新恢复和新建100座教堂;三、光启社能出版100种宗教的神修书刊。
对我来说,记忆最深的就是:在1995年的9月是陈主教(当时还是神父)送我去的赵庄备修院。主教、我母亲和我,一路上我不记得都在想什么或说了什么,但只记得到了修院,是主教把我介绍并交托给修院院长。
教宗突访圣奥斯定会总会院。教宗在5月13日午前抵达,在会院的圣堂与同会弟兄共祭弥撒,并与他们共进午餐——正如他在担任枢机时期常做的那样。总会长莫拉尔神父表示:这是一场“家庭式的探访”。
不仅如此,一些神父、修女成为其中的学员后,通过培训,从自我封闭走向了开放,紧张的人际关系得以修复,驱走了心灵的黑暗,迎来了曙光。
关中各地送来了许多爱心救灾物资,把这些救灾物资,怎样很公平地发放给这里受灾的教友,对我这位刚从修院毕业,刚圣了神父的年轻人来讲,受到了极大的考验。
1933年,与10岁的弟弟吴儒珍一同进入原江西教区文珊修院。1942-1944年,在文珊修院读哲学。1944-1945年,在余江天主教堂实习。1945-1947年,在福州神哲学院学习哲学。
耶路撒冷(信仰通讯社)—圣地熙雍山圣晚餐厅不远处方济各会会院内部建成祝圣了一座敬献给圣神的小堂。
弥撒后,新执事向各位在百忙之中参礼的神长教友,及修院培育团多年的栽培和关心,表达了诚挚的感谢。
您曾和我说:每天晚上我都要给你,给所有的神父、修士和修女们祈祷,你们不容易,需要天主的特别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