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一个人在屋里就祈祷,儿女们见母亲信主心切,没法说服,就吓唬母亲,把家里的水电也给短了,大妈还是不屈服,瞅了个机会自己找到了供水、供电部门,说明了情况,主管部门亦又恢复了水电的供应。
像这样的议论有很多,我想在各地类似情况也不会少。有一次,我问母亲怎样看待这些问题,母亲说,我们只管住自己的心望弥撒就可以了,其他不是我们要管的。
介绍一下周长春的情况:周长春本是本村的五保户,现年71岁,每个周日和周四,都会骑自行车去参与弥撒和跪圣体一小时。他自身生活非常俭朴,从不坐公交车,风雨无阻,是我堂区的模范教友,他的行动使我很受感动。
即使不少知识分子也有类似情况,而其中一部分则由于受片面宣传的影响,总认为宗教就是迷信,所以很难有正确的认识。那么我们又怎能轻易去责怪他们呢?
会议详细公布了2002年度收支情况,提高了透明度,加强了教友监督。会议选出了朴景哲会长等新的教友领导班子,体现了年轻化、知识化的特点。
其余的大致属于两种情况:一种是实用租期远远低于预定租期,另一处则是实用租期远远高于预定租期。高与低的相距,甚至都可以达到四五十年。“活得久又怎么样?最终不是还得死。难道还有姓不老的人吗?”某人想。
该院办公室主任辛衍涛、艾滋病办公室主任徐克沂、王克荣护士长热情地接待了学员们,对该院防治艾滋病的情况作了具体介绍。
一天,公安局派人来我们村调查我父亲的情况,当村干部告诉他们我父亲已去世的时候,他们却说:“这人真是会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分享道:为推荐刘修士进入佘山修院,我受上海神长的委托,同龙老师专程到潼南县古溪镇了解情况。
在某些圣堂,笔者都遇到类似情况,即使说是外地教友,想进堂看看,也被“没到时间不开门”的严词所拒绝……作为一个教友,出门在外总想到圣堂里去祈祷,这是大家都会有的心情,但若遇到冷言冷语的质问,那还有什么心情再去祈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