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若果一个人真的想打击神职主义,必须从女修道人那裡开始。」
德兰修女的眼睛留给了这位修道人深刻印象,还有这位真福从来不抱怨或指责任何人。在纪念加尔各答德兰修女8月26日冥寿一百周年之际,亚洲新闻通讯社继续刊登对这位真福的见证访问。
天主教司铎和修道人会与各界人士倾谈交流;佛教联合会统筹的“佛教坊”亦举办专题讲座,邀请多位法师、居士,谈论佛理和人生;多个基督新教出版机构亦会组成“基督教坊”。
成千上万的人罹难,房屋倒塌,当中有许多神父和修道人死亡。但我们的姐妹或兄弟没有受伤,也没有在院舍的病者在地震时罹难。海地一位神父说,“天主保存了仁爱会的修士修女,让他们在此为有需要的人服务。”
埃尔南德斯愿意成为一名修道人,他于1908年来到意大利,加入卢卡省的熙笃隐修会。后来由于健康的缘故,他返回委内瑞拉。几年后,他再次尝试修道,且开始在罗马攻读神学。
他担心家长式思维窒碍教友成长,深信修道人与教友都是基督的肢体,以基督为首,毋需受长幼有序的概念所限。
教会在这方面需要提高警惕,因为教会也容易走向物质化,修道人也会走向这个方向。如果修道人也看钱做事情,那就是悲哀!修士们在神学上的训练是很重要的。
进德公益秘书长任大海神父谈及专设修女马拉松项目的意义时说:很多不了解教会的人认为修道人一定是‘避世’的,但修女马拉松让人看到修道人对生命的珍视和自强不息的精神。
作为修道人的父母,或兄弟姐妹,或亲戚朋友的我们,是否在他们的圣召路上给与了真诚的关怀、鼓励和无私的帮助?
(见《天主教教理》第401条)这次论坛将主要针对男女修道人的陶成与教育展开讨论,但随着平信徒的崛起,站在普世教会层面,并从全球各地大修院的转型发展看,中国内地大修院逐渐接受平信徒将是必然的发展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