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期,基督徒的不和往往导致教会分裂,热罗尼莫始终以伯多禄圣座为可靠的参照点。他说:「我谁都不跟随,只跟随基督。我与伯多禄圣座保持共融,深知教会是在那块基石上建造的。」
特别在家庭动力整合课程中,借着注视对方的眼神与肢体语言,很多教友夫妇从中悟出了:修正家庭关系,增进夫妻感情,让爱从家扩展到社会各个角落,来感染和影响身边的每个人。
那么,伴随着这种尊重,人们很少再串门,担心打扰了对方。加上社会上各种各样的竞争,人和人之间互相防范,隐私或秘密自然不可泄露,于是信任和坦诚的态度自然越来越少。
再次庭审时,我不知哪儿来的胆量,变得伶牙俐齿特别会说,对方的律师都被我说得哑了口。最后我得到了近5万元赔偿。膝盖一个多月后也好了。有人说我憨人有憨福,我明白,是天主替我这卑微弱小的人施行公义。
这样对方就毫无希望可言了。这些话乍一听觉得离奇,但细细品嚼却意味无穷。为什么人会这样呢?原来,天主所行的一切事宜,都很适时,并赐给人认识时事的经历;但人仍不能明了,天主自始至终所做的工作。
在二零零八年,针对台北九十二位认为信仰「非常重要」或「重要」的未婚教友的调查中,在个性沟通、相同价值观、外貌、相同信仰、对方从事的工作、经济条件、学历高低七项择偶条件下,「相同信仰」在女性的排名为第三位
如果我们把对方看作自己的弟兄姐妹,任何人都不会被排斥和隔离在外。规则与法律,包括公民团体的项目,应该追求包容的精神,以开拓对话与相遇的空间,使一切形式的压迫、绝对的控制和自由的缺乏,化为悲痛的记忆。
又有一次,我接到一个电话,对方说他把我出租房的卫生间钥匙丢了,但门却锁了,问我还有没有多余的钥匙,我答允去找找看。一路赶过去,把原来放钥匙的抽屉翻了个遍,而且翻找了三四次,却怎么也找不到要寻找的钥匙。
至于对方是怎样的,我们真的无需考虑那么多。我们应该想到的看到的是,他们比我们更贫穷,否则他们也不会放下做人的尊严,来向我们讨钱。
教宗说,如果德国教会的司铎、修道人和教友们能忠信地去活出他们的召叫,共融合作,堂区、团体和各种运动能彼此扶持和丰富对方,并与主教共融,那么德国的教会就能去跨越现在与未来的挑战,在社会中继续扮演酵母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