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修会后借着不断的学习和祈祷,我体验到天主原来是平易近人的,他像慈父一样照顾每一个人,甚至将我们刻在他的手掌上。在他眼中我们是宝贵的、独一无二的。
婚姻是两个人结合的第一个产儿,这个产儿和其他孩子一样,需要照顾、需要爱护、需要刻意栽培。
韩一凡后来说,如果没有她的照顾,可能挺不过来了。以后韩一凡每次出国,把家里事皆托付给她,并表示也要信仰基督。50年代,粮票就是命根子。
神父还创建了残病院,专门免费收养那些聋、哑、盲、智障等无人照顾的人。
凤翔教区主教周维道和李镜锋从监狱一出来,她就接到家中,细心照顾,热情款待,领着他们看望教友,收集离散的羊群。九十年代末,一位神父、一位修女先后在电脑培训班学习数月,都是她每日三餐供应。
(梵二教会宪章8,58)“事实上,她升天以后,犹未放弃她这项救世的职分,而以她频频的转求,继续为我们获取永生的恩惠,以她的母爱照顾她圣子尚在人生旅途上为困难包围的弟兄们,直到他们被引进幸福的天乡。”
这些司铎们每天照顾你们,为使大家不断更新精神和士气,更好地为教会,为天主子民和所有怀着信赖向你们求助的人服务。应该害怕和与之抗争的真正敌人是罪恶,精神的邪恶,很遗憾,邪恶有时也会传染给教会的成员。”
他们之中的教友们需要照顾。过去半个多世纪,世界各地的华侨教会大都是当地教区的海外华人司铎、港台两地教会的神职人员、曾经在华服务过的国籍修会传教士应邀担任其本堂神父。
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觉得应该有更多人关注、照顾、陪伴他们,那时就想,有机会一定多为这些老人做些实事。
索性白天放下家务活,陪着他到堂里来,既能照顾他,还能帮堂里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就这样张老师用了两周时间赶制出了这两个大艺术字。距圣诞节只剩下6天了,张老师不但没有休息,反倒更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