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原、榆次、西安和香港,她的姊妹们仍然秉承她的精神,在多数是教外人居住的国度里“献身于普世性的使命”并“渗入时空,为传扬福音服务”着。
10多年来,修女们先后20多次从香港明爱基金会等慈善机构申请单项经费,远赴西安、渭南、平凉等地医院为这些孩子医治。常期在医院陪护患儿,成了她们的固定工作,其中的艰辛难以尽述。
三联生活周刊:如果与香港和台湾地区比较,内地的宗教目前发展处于什么样的水平与状态呢? 叶小文:这个不好比,但台湾确实不一样。基督教在亚洲的发展,在韩国是最快的,在日本和我国的台湾地区都起不来。
一位香港主教和一位德国主教曾向我说:主教,新神父必须在老神父处做几年副本堂,再转到另一位老神父处做两年,然后可独立管一堂区。若一圣神父立刻委以重任,容易出事,其责任,主教不能推卸。
笔者本人也有幸接触过德肋撒姆姆,那是1992年,笔者还是佘山修院的修士时,德肋撒姆姆访问上海,并造访佘山修院,我们一起在山顶参与弥撒,之后,她在修院的小圣堂给我们用英文讲话,并由当时在修院授课的香港宝血会的刘赛眉修女给我们翻译
香港教区礼仪委员会译2017年9月7日1.Tralesollecitudini自动手谕,1903年11月22日:ASS36(1904),329-3392.Divinoafflatu宗座宪令,1911年11
(参见“一位香港修女及其修会与一个地方修会的美丽故事”)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和中期前后,邯郸的四位老神父陈柏庐主教(1914.5.23.—2009.11.5.)
饭桌上,主教谈到他和香港周枢机的互动来往,一起看他们照的照片,周枢机今年还来过汕头。以及他昨天刚和年轻的神父们献了血,此时查询手机上的报告结果,气氛轻松随和、伴有幽默。
王丰肃神父在南京划出三个区域,并确定每个区域的教友前往教堂参与弥撒和祈祷的具体时间,后来这三个区域又各自设立了教友聚会祈祷的地点。
我在石家庄参加了三次聚会,就有11个人当场愿意信主。城市有城市的病,老年人退休后没什么可干的,生活很寂寞。所以我们要在各个地方、各个阶层、各个时代去找社会的空白点切入,就像当年方济各沙勿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