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些我们听说和没听说过的各种怪异的事情,也就天天在我们身边上演,我们每一个人,是制造者,却也同时,是这种痛苦的承受者。幸福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到我们的身边呢?
这几天,我仿佛又听到了这句话,而我的回答也还是老样子:神父,谢谢您已为我们做的许多事,请您继续为我和为我们中国教会祈祷。他微笑着说一定!
他最后说,Ted(Theodore的昵称),我们知道你在听,请为我们祈祷,尽情欣赏今晚的节目。主持人AnnThompson也讲了一个70年代圣母大学校园流行的笑话。
听导游讲解中让我最受益的是:他说从前的威尼斯人是一批为了躲避战火的难民,逼不得已才来到这座地势复杂的岛屿上,一次全城威尼斯人得了一种黑死病,后来全心的祈求天主怜悯和助佑,他们的病好了,威尼斯人很聪明,他们先在水中打下木桩
有一年春节,王惠民到西双版纳家里的茶园和少数民族的采茶女一起上山采茶,给她们讲信仰的道理,并唱圣歌给她们听,她们都非常喜欢。
我赞扬她随时乐於帮助任何一个人,「透过她对人类生命──也就是那些未出生、被遗弃的生命的接纳和维护……,她俯身照顾那些虚弱、被遗弃在街头等死的人,在他们身上看到天主所赋予的尊严,她让世上有权有势的人听到她的呼吁
上世纪80年代,以及90年代初的中国修院无疑是在这种精神的引导下培训修生的,考虑到时局和重建教会的需要,修生们只接受简单的神学培训,教条式的神学观念,必要的礼仪规矩讲解,听告解指南,便很快承担重任,他们中大部分人成为了只举行弥撒的司铎
老主教带领我们拜过圣体,就去同是耶稣会士的本堂刘景福神父的住处,听两位前辈津津有味地分享牧灵福传及人生经验。当晚刘主教住在刘神父的小屋,我们借住在教友们家中的热炕头上。
天主听到了他们的呼声,昝益谦的病情逐渐好转,在未完全治愈之时,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走进修院。
老人一见马志刚还说:“我刚听到了一声巨响,然后房顶就没了,紧接着下开雨了。”马志刚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