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此机会,圣座圣赦院为“本着真正忏悔和爱德精神”在世界各地“参与各项礼仪的人”颁布全大赦,所需条件仍然是办告解圣事、参与感恩祭及按照教宗的意向祈祷。(原载:梵蒂冈新闻网)
由于节日教内外的人员众多,南堂在堂院广场举行圣诞晚会及礼仪,24日晚的南堂人员川流不息、接踵摩肩,精彩的文艺演出赢得了大家的阵阵喝彩,神圣的礼仪也吸引众信众归向救世主默西亚。
今年和我一起在四川修院毕业的本地修士还有2位,另有一位修士在读神学。记者:你的圣召之路是怎样的?阿旺修士:我的家庭中有很浓厚的信仰氛围。从小就受父母和施神父的影响,10岁的时候就提出想要修道。
1933年,施泰因来到科隆的加尔莫罗隐修院院长面前,发了初愿后取名十字架本笃德肋撒修女。十字架正是她的民族在那个年代所受的痛苦。
记得在离开修院的毕业典礼上院长说:“当你们圣神父多年之后,会成为老神父,但愿你们永远作个年轻神父。”直到现在,我对此话才有了深刻的理解。
直到生命的最后时刻,父亲仍然念念不忘残婴院那些失去父母与家庭的孩子们,并嘱托我们一定要代他向残婴院捐献一万元。
万尼尼修女离世时,圣嘉禄婢女会已有156位修女,在欧洲和美洲有16座会院。她留给同会姐妹的主要遗产是要她们以热情真诚照顾病患的身心灵,一如耶稣所渴望的那样。
等做完各项检查以后住了院将近12点,先住的是心内四科,当时医生给诊断频发性室性早搏,这个病时间长了会造成室颤,危及生命。
我刚认识大哥的时候,听嫂子说他正在“信德”做义工,因为是工程师,大修院、备修院、老人院、北堂的一些技术性的工作中都有他的参与和付出。
来自重庆的丁杨神父提出了广开渠道传福音的重要性,他强调现代人特别需要圣言的滋养,丁杨神父1996年开始接触教会,作为一个教外家庭的独子,领洗后又响应基督的召叫,走进修院,并圣了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