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我来了,受造于天主,生身于父母。一声啼哭融入了这世界。他们用笑声迎接我的到来,我却用哭声眷恋母胎的温暖。从此,我要面对人生,好的,坏的!
,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簌簌流下来,走一路哭了一路,回到大名后,听说好多姐妹都去魏县哀悼主教了,我的心难过极了:“主教你不会走的……你不会……”我没有赶上去看主教最后一眼,一位姐妹对我说:“谁不去看主教,你也该去
于是我小声地唱起了教会的歌,我唱得非常深情投入,几乎把我所有会唱的,哪怕会唱一句的圣歌都唱了一遍,直唱得我口干舌燥,于是我决定念一遍天主经来结束今天的祈祷。
我的头如五雷轰顶,蔫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当时我正在北京大专班考试。心里难过至死。抱怨天主:天主,你究竟在哪里?为什么让我亲爱的大娘就这样离开我们呢?亲爱的大娘愿你安息想起大娘对我的种种关爱,历历在目。
我是一个冷淡教友,而我家却是基督徒世家,父母是堂区教友们公认的热心教友。说实话,我是一个老教徒,新教友。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我出生就领了洗,现已75岁,可不就是老教徒吗?
有一次,我同一个朋友在一起散步的时候,他突然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呃?”我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我觉得有很多人特别虚伪。”
我正要接近他们的时候,你却把他们吓跑了。什么!我把他们吓跑了?我不是替袮教训了这帮家伙,刚才他们还在辱骂讥笑袮,现在他们不都服服帖帖,跪地臣服了?我蛮以为耶稣会夸我几句。
掐指一算,我踏上这条跟随耶稣的路已经有十几个年头了,对于结婚与否的这个问题,我已考虑了不下上百遍。完全的奉献对现在处于朝圣旅途中的我来讲,是不现实的,我只是在路上而已。
我是教师出身,于1993年得了冠心病,经名医诊治两年,花了几千元无效。1995年春节时,与我小女同学的纪花来拜年,她们谈起了我的病。
主,我的救主,因着你深渊似的慈爱,你渴望解救世人。在十字架上时,曾说:“我渴。”恳求你,以你的慈爱,炽热我的心灵,使我在言行上,渐趋美善。恳求你,熄灭我在色欲和物欲上的极力追求。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