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神父一开始就想,要让这些移民教友们感受到这里就是他们的家,把他们在老家的那份信仰热情一起带到北京来。让他们体验到,虽然离开了老家的母亲教会,但是在北京仍然有人关心和照顾他们的信仰生活。
我知道我可以把孩子寄托给他人,但是孩子亦有权利获得我的母爱,尽管我没有期盼他的到来。我们是不可以把幼苗连根拔起的。落在垄沟的麦粒需要在那里生长,尽管播种的是一位不可思议而又残酷的人。
在天主教会的结构中,参加这个运动的教友,既需要也有权利得到合宜的牧灵照顾。梵二文献很清楚地把分辨神恩真伪和培育教友运用神恩的责任,归给牧者们;所以,在司铎的神学培育中,神恩神学应有它的地位和价值。
我重申我可敬的前任们曾经多次阐述的:教会所做的不是为了拓展其权利或者维护其统治,而是为了把世界的救恩——基督带给所有人。我们所要求的无非是为人类服务,特别是为那些倍受磨难的人和被排斥的人服务。
神职人员尤其应以牧灵为重,突出牧者角色,减少行政事务,发挥共负责任,权利下放,集体领导及互补原则的精神,摈弃神职主义,让平信徒有更多的机会参与教会内的决策。
我当时对于婚姻一点也不感兴趣,我与对象根本没有共同语言,尽管在订婚前我们曾是高中同学,可是订婚的权利在于父母,因为那时我才十六岁。
他在拥抱复杂性并承认如下风险:过分关注自身权利和正当性的教会可能更多的是使人受伤,而不是为人疗伤。在被问到为何他看起来对发动文化战争不感兴趣时,他提到了战场。他说,教会是一所战地医院。
正义就需要给予他人应得的尊重,包括尊重他人的性别,种族,肤色,信仰,权利等,这一切又都以尊重他人生命为核心。
自由就是人选择的权利。被误导的自由做以人自己为中心的偏差的选择;被邀请的自由做出以天主为中心的正确选择。玛利亚在信德中选择承行主旨,她成了天主子耶稣基督的母亲,也在信仰中成为我们每个人的母亲。
在出访时,她不仅仅是该活动的组织者,她还不辞辛劳地联络、了解情况,服务大家,她实在是一位提倡和平正义,捍卫妇女权利的好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