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外教人从不喊爷爷的辈分称呼,直接把爷爷叫耶稣家,以至于方圆十几里外的人只要一提起耶稣家,便都知道是我爷爷侯怀义老人。在爷爷的言传身教下,父辈们和叔婶们也都学会了早晚课和玫瑰经。
他温和有礼端庄大气,对老人和气可亲,与儿童相处也仿佛成了稚子,那种质朴与纯真,在她的眼里就像熠熠发光的钻石,耀眼夺目。
塞拉菲纳的俗名叫克洛蒂尔德·米凯利,她从小就关注弱势者、老人、病人和儿童。这些经验从一开始就启发她希望像天使一样生活在世界上。
从那时起,他致力成立各种慈善机构,照顾老人、残疾和智障人士,以及培育社会工作者。到八十年代中期,他应广东省一位老神父邀请,到一个孤岛上展开在大陆为麻风病人的康复工作。
正如《圣经》里所说的那样,那侮辱你者的辱骂落于我身(咏69:10),该老人的痛哭流涕并非为了自己的受辱,而是因那人犯罪得罪了天主,而且他因此还要受到严重的惩罚,这是多么崇高的思想境界啊!
见到二位老人大家不禁惊叹:老俩口在几乎不懂多少道理,几乎没有什么口才的情况下,使二十多人领洗进教,但他们坦言,没有天主圣神的感动是无法做到的。
爱人说他很欣赏这位老人的回答。
晚饭后在村子里散步,走到村委会时抬头看了看门前那两棵高大的槐树,这两棵槐树在我小的时候就存在了,如同两位见证沧桑历史的老人,相互搀扶着矗立在那里,俯瞰着村子里的千姿百态。
一位八十五岁的老人,要面对神速发展的世界,愿意让位于年轻的主教担当教皇的高位,这是多么令人钦佩的壮举,怎么到了政治和尚释永信的口中就成为做不下去了呢?真所谓以小人之心量君子之腹。
这24位选手既有大中学的学子,也有年逾花甲的老人,有奉教时间不长的新教友,也有世袭天主教家庭的老教友,是一支典型的老中青结合的选手队伍。在本堂肖运奎神父宣布竞赛开始后竞赛活动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