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四年中生下了我们姐弟仨,怀里抱一个,手里拉一个,背上背一个,可想而知,当年母亲的生活肯定浸满了辛苦和艰难,尤其在那个物质生活出奇匮乏的年月中。
你静静地守候着在春风秋雨的时节你默默地陪伴着在夏雷冬雪的时刻岁月的更迭中始终有你的身影参与着生活的坎坷里一直有你的足迹陪伴着曾经因为拥抱着你而幸福得泪水盈溢曾经因为感动着你的扶助而微笑的脸庞绽露阳光那一刻双眸凝视中我坚信着神圣的许诺今生今世不离不弃是人生太漫长又或者是人生多遗忘是我的脚步太匆匆又或者是我的方向已迷茫渐渐地淡化了联系慢慢地疏远了关系相视无语的沉默里不断地反思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午夜梦回之际辗转中的心灵忽然听到了你那深深的叹息你不在我身边蓦然间心痛的感觉如潮水般涌起你不在我身边这是你的哀怨我不在你身边这是我的重复一次次地反问着何时起我竟然迷失了自己的初始何时起我居然失去了你的足迹于寂静的夜里在宁静的清晨我静静地与你相对耳边不断地回荡着你的叹息你不在我身边主啊
我的家庭养老院里住着我的娘家妈和我的婆家妈,因为我是农村长大的孩子,习惯了喊亲生母亲为娘,而我的婆婆是地地道道的城市人,爱人喊妈我也就跟着喊了她老人家快二十年的妈。今年6月中旬,我公爹去世了。
因为在身边二十年的儿子,我老以为他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没想到他已经成为可以担任保护国家任务的大男人了。我是个母亲,和天下所有的母亲一样,担心从没有离开过家的儿子,要在军中过规律的生活是否能适应。
白爷爷、白奶奶常常出现在我那段遥远记忆的闪回中。我四岁的时候就认识尹玮玲奶奶了,那时我们一家都住在南本德,我叫她白奶奶。
我不懂这个人,是天主子,却诞生于马槽中。我不懂这个人,是救世主,却隐居于纳匝肋。我不懂这个人,传教之时,与渔夫税吏之流为伍。我不懂这个人,宣告救赎,不畏经师长老等权贵。
我是一个不懂事的女孩,从小对天主的认识很少,儿时的我,也常常跟大人们走进那严肃的教堂,那时的我,只不过是为了凑热闹。当我踏入中学时,学校离家很远,回家的机会很少。
2006年白尹夫妇在复旦上课时,恰逢钱玲珠老师来上海讲学,老朋友见面不亦乐乎1996-1998年,我在美国华府的美国天主教大学(CatholicUniversityofAmerica)进修STL学位,主修礼仪
那学期我担任毕业班班主任,教语文课,按规定被整顿教师必须讲一节课,作为讲评课堂教学成绩。我患有严重的过敏性哮喘病,严重时下不了床,甚至讲话都困难。
我不敢面对老人,特别是养老院的老人,因为他们让我想起一段沉痛和愧疚的往事……2004年,我在南方的一座城市读大学,我们天主教的大学生组建了天使爱心社团,定期召集兄弟姐妹去养老院和孤儿院看望老人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