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唤主来救他,四周一片寂静;他哀求天主快来救援,他浑身痛,眼前漆黑一团……他呼唤哀求直至口干舌燥,但他坚信主一定会来救他。
不过,其中一个问题却引起我的思考,那就是:佛经中屡屡提到的天主是否就是基督徒信仰的那位至高者?天主教所信奉的天主与佛教所说的天主到底有何区别?
、近百位修女共同见证了这天主圣殿祝圣的神圣典礼,神长教友共沐天主圣爱,三秦儿女同享圣三恩宠。
回家后小红的“病”果然有了起色,不久侯希英又同于振英、张子恒陪小红去了刘村听道理,临回时会长还送给他们三个圣牌。真是奇迹,仅一个多月小红的病好了。消息传开,惊动邻里,人们奔走相告,登门拜访。
从这一刻开始,我记住了一个伟大的名字———天主。我想我是有福的,在我们家世代没有一个人信天主教,而我很幸运认识了天主。为此,我很感谢我的同学阿芳让我走上这条走近天主、通往天国的途径。
盐水天主圣神堂外景在西方传统绘画作品中,通常见的是主耶稣与宗徒们手拿着面饼,酒杯里是葡萄酒。
2006年2月16日晚,西安南堂弥撒结束后,在堂门外交谈时,一位来自江苏徐州送孩子到西安上西北大学的新教友,讲述了她的信教经过。 我叫毛玛利亚,今年42岁。
本报讯邯郸教区武安堂区因新教友人数逐步增加,教友对教会的认识层次也不同。
一位神父这样说,天主无处不在,他时时陪伴着我,呵护着我。假如没有天主的召叫,我一定选择的是家庭。虽然我出生在一个教友家庭,但由于当时政治气氛浓厚,所以也只是个领了洗礼的教友,对教会知识一点不懂。
如果我们现在不愿意在天主的仁慈中朝拜他,那么我们将要在他的公义中朝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