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是他的性格使然,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了解之后我完全接纳了丈夫。在对话环节他给我回复:老婆,我娶了你,如获至宝,原来我这么做让你如此伤心,以后我会努力改变。
这本是一件好事,我却忧心忡忡。一天,我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妻子念经回来告诉我:“会长叫你去见个面,盖堂要集资,每人最少100元。”“你去吧。”我推辞道。
每当我唱起圣歌:“我将杯子伸向耶稣,求主随意倾注,无论半杯,还是一杯,是主圣手所赐”时,我的眼睛就会蒸腾出温热的霞光,我似乎听到耶稣在远古的时代,拿着杯子,向我走来,往我的杯里,倾注他的体血时沙沙的微响
医院给我判了死刑的时候,我绝望了,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听天由命吧。这时,有热心教友来到我病床前,对我说:李老师,你的病只有天主能救你。我说:我信了30多年别的教,怎么能更改教门呢?遂拒绝了她们的劝告。
“上主赐我鸿恩,我将何以为报。”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自从踏进修院的门槛,我就决定做天主所悦纳的修女。在病魔缠绕我的时候,我还是坚守在医院的护士岗位上。
我听了很感动,我为我将有这样一位贤惠的后妻而欣慰,也为我的东东将有这样一位善良的后娘而庆幸。但事情并不如我们所说的那么顺利。我们的婚礼很简单,请了几个朋友来热闹热闹就算结了婚。
但在随后的日子,将近十几年的时间,信仰在我的生活中差不多就是欠费停机的状态了,我的服务区里已没有教会和信仰的概念,成了九十九只以外的那只羊。那时候,我最怕的就是有人叫我进堂。
我对这位爱人的天主、真理之神充满了渴慕与向往。经过一个多月的慕道,我领会到:只有全能的天主,才是真正的神,只有天主的慈爱能涤除我的罪,只有天主的怜悯,我的灵魂才能得到永生。
她上了车,直挤进来,靠在我的椅背侧,然后伸手摸出一张皱巴巴的钱买车票。我不由的向窗口挪挪,唯恐弄脏我的新风衣。但某种不安油然而生,老妇人的动作很像我过世多年的母亲。“我应该给她让座,我是教友。”
我想过,今后我可以做舞蹈演员,也可以向郑洁大姐姐那样,当一名网球运动员,我还可以……但谁知在5月12日的大地震中,这一切都成了泡影。学校教学楼垮塌时,把我埋在了废墟中,两天后我获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