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7年,第一次世界大战在欧洲造成惨重伤亡。这让远离欧洲主战场的美国人很紧张。接着,美国也参战了,许多小镇上的美国人参了军,其中一部分离开了家园就再也没有回来。
感谢天主,使我在去年冬天满全了久久渴慕的欧洲朝圣夙愿。
美洲大陆6位司铎、1名终身执事、一名修会会士和4名平信徒传教士遇害;亚洲大陆有一位平信徒遇害;欧洲一位修女遇害。另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是,“暴力全球化”趋势。
我们说文致和主教背后不仅仅是荷兰天主教与荷兰遣使会,还有法国、德国、比利时、意大利等数个国家,乃至整个欧洲天主教会。
欧洲议会法国议员、著名右翼领袖让·玛丽·勒庞的外孙女玛丽昂·马雷夏尔(MarionMaréchal)在《欧洲时报》上向“所有觉得受到这个模仿《最后的晚餐》的变装皇后侮辱的基督徒“发表了讲话。
妻子是一个常年病号,这次出院后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从每天被病痛折磨得愁眉苦脸,到参加聚会回来充满喜乐、充满愉悦,不久受洗。我仍然没有皈依,对妻子的变化,我想这大概就是宗教麻痹的作用吧!
这么跟你说吧,团契就是一些信耶稣的人,经常在一起聚会学习,搞各种活动,比如23号晚上我们就举办了一次圣诞联欢晚会。甲:噢,知道了,就是一帮人经常聚在一起搞搞活动。乙:对,唱唱歌啦。甲:开开心心的。
但时间久了,他们发现一些冷淡的教友往往会找很多借口逃避聚会分享。于是圣经分享小组便改变了以往只在固定家庭聚会的习惯,轮流到那些较为冷淡的教友家聚会、分享,使那些冷淡的教友无处可逃。
下午,陈老师开车带我去了台北,参加了一个台湾平信徒的聚会。这个平信徒团体几乎都是留美的博士,回国后大多在大学任教,或在一些重要的研究院里任职,在社会各个领域均颇有建树。
从欧洲的角度看,很容易想到只有一种背景因素可以解释发生在尼日利亚和其它国家内的暴力事件。其实应该注意尼日利亚这个国家的特定背景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