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一次跟神父去农村送弥撒,正好聚会的地方就是她所生活的那个村落。我也见到了她的那位老实巴交的丈夫,也因着她而接触了教会。在等待教友聚集的空档里,她成了大家关注的中心,因为她一直唱歌跳舞给大家看。
同时我眼前又浮现出前辈们领圣体时的情形:利玛窦神父病危,领了终傅圣事之后,庞迪我神父给他送圣体,他坚持跪伏在地:主呀!
特别在西乡堂口,在本堂神父的带领下,节假日拜访老人,给老人送慰问品的活动已经做了好几年了。这半年来在四个堂口,修女们服务的老人有一百多位,修女们付出了很多,也很辛苦。
特别在西乡堂口,在本堂神父的带领下,节假日拜访老人,给老人送慰问品的活动已经做了好几年了。这半年来在四个堂口,修女们服务的老人有一百多位,修女们付出了很多,也很辛苦。
张神父随后与甘主教共祭弥撒,并送圣体给教友,这是海南教区新的一日。
张神父决定每周四去进行圣经分享,每月底送一台弥撒,并鼓励韩大姐兄妹积极为主福传。此后每月底送弥撒时都有10多人领洗,就这样昭陵这片信仰盲区一年多时间就有128人受洗。
本来自开堂以来,每到周末,我一直跟他送弥撒,他听告解,我教圣歌。高中、沙沟、杨家堡,五福营和神堂沟,轮流前往。但到90年底教区已经圣出第一批年轻神父,送弥撒也不需他了。
在该地有一个奇特的习惯,因教友居住非常分散,本堂神父不是在圣堂里召集教友来望弥撒,而是教友们要求神父一家一户地送弥撒。神父一般情况下,每天都要做十几台弥撒,从一家到另一家,都是马车接送。
没有神父,谁来为我们施行洗礼,谁来为我们诵念赦罪经,谁来为我们送圣体,谁来为我们顾临终。他说,文革后,周维道主教将接力棒传给他,他首先思虑的就是培养接班人的问题。
他们未曾记得给我送请柬!本来是一个庆祝我诞生的节日聚会,可是我居然被拒之门外!其实,我心里非常想和他们在一起,且与他们同桌共饮。事实上,这并不让我感到意外,因为在过去的几年中,许多人也将我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