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笃十六世重拾“爱的学问”这一主题,称她是所有人的向导,尤其是那些在天主子民中担任神学职务者的向导”。最后,我有幸在2015年家庭会议期间,将她的父母路易吉和泽莉亚封圣。
在聊到中国近代史和西方宗教的影响时,我漫不经心地说:“中国那时大概就差没有Trappist修道院了”。弗兰西斯平静地回答,“中国有过Trappist修院的。这样吧,我到修院图书馆去拿一本书给你们看”。
我们必须认识到无论翻译版本如何,经文本身的意义远远大于经文所有字词短句的组合,因此,读经员在读经时要关注经文每一个段落至少蕴含着三层意义,即:情感层面、美学层面、理性与神学层面。
[15]利玛窦为沟通这两个有着重大差异的文明迈开了重要的一步,很可惜,礼仪之争后,西方又退回了这一步。以后的历史告诉我们。
应该指出的是:中国教会目前使用的和合本中文圣经,虽然在中国基督教发展史上居功至伟,哺育了数代信徒,但应该看到它还是受到当时时代、环境、神学背景等因素的限制,还未臻完善,有些译文还需要重新推敲与理解。
接下来的历史事实告诉我们,在梵二会议精神的指引下,五十年来,教会在神学反省、释经学、基督徒合一运动与世界对话等许多方面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同时,教会亦深深地影响着,并参与进了整个二十世纪下半叶以来的人类社会进程
进入修院念了些神学,更是以异端迷信对这些行为嗤之以鼻。然而,我们所反对的一切,真如我们所以为的那样必须加以反对吗?
翁神父(右)参加师惠敏神父的毕业典礼师神父曾从1994至2000在本笃会圣文森修院攻读神学与圣经硕士,后从2002至2010在加州耶稣会圣加辣大学攻读圣经神学。
题外一则真实的故事有一个年轻人回应了天主的召叫,到罗马攻读神学,晋铎后在堂区服务了一段时间后,再次被主教派到罗马深造。
各种形式的培训班,像传道员的培训、再慕道班、教理讲座、神学小组、圣经学习小组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