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论教会在现代世界牧职宪章》,36)。在世界上一些地区,特别是在西方,当今的文化倾向于把天主排除在外,并认为信仰是纯粹的私人问题,与社会生活没有任何关联。
正如前教宗真福若望·保禄二世所说:大公会议愿意完整而纯正地通传教会的道理,毫无更改和贬值,这些确定而不可更改的道理应该得到最为忠实的尊敬,能够更加深入并根据我们时代的需求来以适当的方式呈现
(《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论教会在现代世界牧职宪章》,36)。在世界上一些地区,特别是在西方,当今的文化倾向于把天主排除在外,并认为信仰是纯粹的私人问题,与社会生活没有任何关联。
又325年尼西亚大公会议,通过以「春分」后(日比夜长)、「首次月圆」(晚上亦充满光明)之后首「主日」,庆祝基督的复活节,即新约逾越节,一方面是因为基督的新约逾越节,当在旧约逾越节(犹太人尼散月十四日:春分后首次月圆
这也正是多少年以后教会召开梵二大公会议的一个重要原因,即进行系统的神学反省)。于是这些思想家们正本清源,重新发现了真理,如天赋人权、自由、平等、博爱,其中天主五次同人类结盟立约,是非常尊重人类自由的。
只要有神父到驻地附近的教友村(青州市上院村)举行弥撒,我就向领导请假,到教堂参与弥撒,而且每次都是穿着军装去,在那个年代看到有军人去参与弥撒,教友们都非常惊讶,对我非常热情,也是在这个阶段让我深深地体验到了教会的大公性
许多时候,革新就是复兴,正如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所做的那样。在笔者看来,由于历史的原因,中国信友们从未真正而深刻地认识和吸纳天主教的祈祷传统。
西开教堂的管风琴二、除组织教义学习班集中福传外,我们还加强了对教友增强福传意识的教育根据梵二大公会议精神:每个教友都负有福传使命,要求教友们利用节假日、利用访亲问友,向自己的家人、邻居、同学、同事传播福音
[52]当然,教宗庇护十一世对教会教育的神圣性论述并非其个人的看法,而是天主教会在梵二大公会议之前的传统看法,在此,教宗对教会教育的态度显然是将天主教信仰视为不证自明的前提,从而将非天主教信仰者排除在外
我于1958年进入初学院,因此经历了(梵二)大公会议的所有变革。我参加了柯文柏神父(Kolvenbach)的选举,当时已经有一批西班牙耶稣会士指责耶稣会背叛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