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2012没有末日,你要选择怎么过自己的余生?
有一天他打电话给我,邀我去参观他一个电脑辅助动画的软件。这个软件的确很有趣,是一种三度空间模型的动画软件。
我不管到哪个场合,都能分辨出她的声音。卢姨为人谦逊和蔼,对主一心一意,坚信无疑。她共有四个儿子,两个是神父,其余两个对教会也很热心。以前我对她并不熟悉,直到去年圣诞节前做九日敬礼时才对她有所了解。
年老的父母和其他“黑五类”一样成为阶级敌人和斗争对象,给我幼小的心灵留下巨大的阴影。特别是史无前例的“文革”中那些难忘的遭遇至今记忆犹新。每次抄家和运动高潮,妈妈都被拉去批斗挨整。
看似容易的读,此时面对录音软件,怎么那么难?“不对!这里多了一个字。”“不行!这句停顿不合适。”我喃喃自语,对自己的录音十分不满意。“再来!”“咦?怎么回事,又少读了一个字?”
七十年代是阶级年代,黑五类家庭的子女别想当解放军,可是公司里的领导都知道父亲是信天主教的,但因着他的为人处事,弟弟不受影响参了军,后来还当了军官;三妹妹进了解放军的工厂;小弟弟上了大学;我也进了教师的行列
邛崃教友友善热情,无论哪个教友生病,大家都去看望;谁家有困难,大家就伸手帮忙。教友周崇刚的家庭非常贫困,他因病去世后,教友们捐资将其安葬。教友何东生因车祸手足致残,肇事司机逃逸。
我心里烦躁得很,自言自语地嘟囔:怎么这么远啊!‘割在前面的母亲回过头来对我说:别老站起来东看西看的,低下头,踏踏实实地一刀一刀地割,一会儿就到地头了。
记得前年,正好是圣母升天瞻礼,一大早,我满怀喜悦,穿戴整齐正要去教堂,下楼一看,凉房门大开,门锁被撬,刚买的电动车不翼而飞,因为这车刚买半个月,后备箱里的发票、单据、雨披、打气筒都还没另放,就被盗了。
玩累了,就坐在公园的旁边白伞下,爸爸站起来,走到商店前,为我买雪碧。那时,爸爸的背影如此伟岸,让我感到温暖。 但这只是短暂的,随之而后的生活中,家庭发生了巨变。爸爸和妈妈分开了。我和妈妈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