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没吃早饭,上午在清河的北京修院上课,中午没吃饱,又累了一个下午,晚上吃得太多,结果开始闹肚子、冒冷汗,眼发黑。昏睡了两天,终于坚持不住,在李辉神父陪同下,骑车到护国寺医院检查。
教宗指出:由于圣伯尼法爵有这样的使徒热火,又具有渊博的学问,因此被当时教宗圣额我略二世祝圣为主教,并获得这位教宗的同意,放弃隐修院宁静和做学问的生活,前往欧洲中部地区传播福音。
他说,香港的神学家到大陆修院讲学,协助培育神职人员和修女。香港教会还鼓励教友探访大陆的堂区。他说:「在交流中,我们可以向大陆教友学习他们如何活出信仰。」
本台记者请出席晚祷的罗马大修院院长塔尼蒙席谈谈他的见解。答:需要信赖天主,因为天主这么爱了我们以致为我们献出了生命!我们冒着风险信任远不如我们的东西,为配不上我们尊严的一些事物浪费精力。
行程第二站,为本笃会隐修院(StWandrille)退省。“退省中,我们从静默中重温领洗大恩,默想基督的牺牲和爱”。
在江苏扬州,他记述说:“扬州城内有方济各会院一座和景教教堂三座。”和德理神父离开扬州后,乘船沿着京杭大运河北上,经过山东济宁、临清等地。
年轻人入修院并成为司铎,能够为教会增添活力”。张泰然在圣犹达堂担任辅祭,他觉得“辅祭工作让我去帮助教友参与弥撒,并更清楚地了解神父在礼仪的行动和职责;因着全情投入礼仪,聆听圣言时感觉亦更强烈”。
这时,女儿想进修院。女儿知道家里难没敢和家人说,先和村里的本堂神父说了,本堂神父到家里来做工作。老妈妈和她老伴思虑再三没挡着女儿,让女儿进了修院。她说孩子有圣召不容易,我们做父母的再难也得支持孩子。
比约十二世教宗想到一个好主意,将犹太人藏在修院和隐修院中,纳粹和法西斯分子不能进入那里,因为修院是梵蒂冈的财产。因此,他们一进入那里就得救了。
那是一个硝烟弥漫的时代,他在修院读书,每个人都不知道明天会如何,但却在动荡中满怀希望。修院的角落里爬满了盛开的蔷薇花,在被蹂躏的贫瘠的土地上散发着勃勃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