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比尼采走得远得多,他是取神的地位而代之,直接宣布自己是上帝,一切的主宰,由此将中国从“先贤之信”时代导入专制时代。所谓孔孟文化,也只是可怜地当作了专制的附庸与门面而已。可惜可叹!
虽然感到窘困和彷徨,但圣咏作者仍继续怀念他所听到的天主在以往的丰功伟绩:“我沉思你的一切所作所为,更要默想你的一切异事”(12节)。最后,钦慕之辞奔涌而出:“天主,你的道路何其神圣!
我们经年累月所建树的,我们生命中一切美好的东西,似乎顷刻间灰飞烟灭。然而,在基督信仰的中心却矗立着悲惨死亡的象征———十字架! 事实上,死亡自始至终都不是福音的中心。
一切是那么熟识,又那么陌生,我们再次迎接将临期的到来,不是重复的回到原点,而是如同螺旋一般,更上一层,距离生命的目的地更近了。
因为当他们在“圣母的脚踩过的”地方敬礼她时,他们因圣事而又活力充沛,坚定志向度更完美的教友生活,更清楚地领悟教会的意义,并经验一切事务的确实原因;多年来这些惊人事件的关联,清楚作证圣母和教会的共同行动:
六天应该劳作,作你一切的事;但第七天是为恭敬上主你的天主当守的安息日;你自己、连你的儿女、你的仆婢、你的牲口,以及在你中间居住的外方人,都不可作任何工作。
教宗指出,耐心“不是软弱的表现,而是精神的力量,使我们能够‘背负’个人和团体问题的重担,接受与我们不同的人,在一切似乎都失去的时候坚持善良,即使被疲惫和精神萎靡所制服也要继续前进”。
总体而言,今天似乎被一种文化所充斥,这种文化将个人置于一切之上、科技为一切的中心、能解决许多问题,并在许多领域取得了巨大进展。
变性、堕胎、代孕枢机也回应了关于变性的一些提问,将其视为“试图创造现实”的倾向,这使人感到自己“无所不能”,以为“凭借自己的智慧和意志就能够创造一切,仿佛在他之前什么都不存在”。
他们在保禄宗徒开辟的道路上行走,这位宗徒说,只要能宣讲和见证复活的基督,“对一切人,我就成为一切”(格前九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