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溯到我能记事的最早时期,奶奶的那串宝石兰色的玫瑰念珠(那串不知断了又接、接了又断多少次的念珠)就似乎没曾离过手,那是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文革时期,可是再大的风暴并没有丝毫动摇奶奶坚固的信德。
1996年又来了一位乔智慧神父(乌盟人)任乡马沟教堂本堂神父,1997年建起了新堂,1999年调回呼市清水河县。1998年呼市教区王希贤主教又派来三位年青神父,李福军神父,杨建民神父,刘俊平神父。
陈伯铎来自南方的一座大都市,父母都是国家干部,家庭条件优越,本人天赋高,又勤奋好学,深得父母喜爱。
教宗又特別提及,局势持续动荡的敘利亚,希望政府及反对派响应国际呼吁,早日结束流血冲突,通过对话解决分歧。 弥撒在梵蒂冈圣伯多禄广场举行,超过十万名来自全球不同国家的信众参加。
因为家中孩子多我就一直住在姨母家又因为我领洗圣名叫德肋撒姨母就把一枚她心爱的德肋撒圣髑送给了我,我舍不得带在身上,藏起来,却记不得放在什么地方了。初中毕业后,大概是一九四七年,我们家搬到沈阳。
于是又往东走,在斜坡处遇到一位挑土箕的大伯,说在尚志路上。于是我们又南折往前到了解放路、尚志路交叉处。
下午一点半,基督新教两男两女四位朋友又来到病房,新来的女教友声情并茂地读起《圣经》,之后又轻轻唱起基督新教歌曲,接着又把几本小册子送给了病友。
村边弯弯曲曲的小路已被大雪覆盖,两行深深的脚印向远方延伸着,时隔不久在原路上又显出两个人走回的足迹,看得出其中一人的脚印是在吃力拔足又拖出,串连成一个个大大的感叹号。
2001年初到杨家堡时那里索阅了60份,第二年“索阅”90份,2003年120份,2004年160份,2005年190份,现在又到“索阅”2006年“信德”的时候,他又开始号召,然望有更多的增加。
这种场面既神气,又庄严神圣。在神父祝圣圣体时,神父举扬圣体,这时圣体发出奇异的光,圣体中有发光的“像”(我那时还不认识耶稣的形像)。